青寒子走後,乾元峰上來了個意想不到的人。
“火皇前輩,許久未見。”
青虛子頗為恭敬對著眼前的老者拱手做輯。
瀘州一戰之後,火皇的實力就處於飄忽不定的狀態之下。
不過目前的話,恆定在元嬰左右還是不成問題的。
“小道士。”火皇看著柴遠,面色有些複雜,“你有沒有興趣成為人族丞相?”
“啊?”少年道人眨了眨眼睛。
“我聽了青寒子那小傢伙所說的,你剛才上的那堂課。”燧人氏靜靜的看著柴遠。
“這種心思,說句實話在如今的人族實在少見。”
“人族從來不缺多智近妖的傢伙。”
柴遠點了點頭,就像是人族目前排行第一的頂尖軍師,實際上是天域書院的棋聖。
雖然只是煉虛修為,但是九州大比一場局,幾乎是由棋聖親手策劃。
硬生生地靠著計謀扳回了局面。
“但是能夠如你這般,心細如髮的人,說句實話,不多。”燧人氏很是感慨的說道。
“說句實在話,上一次看到這樣性子的人,叫做顓頊。”
“再上一個,名為風后。”
“如此秉性,說句實在的,你不為這人族出謀劃策,老夫都覺得有些過分。”
燧人氏笑吟吟地說著。
柴遠卻很是無奈的笑了笑,“可惜,小道士志不在此啊,火皇前輩。”
“我知道。”燧人氏終究是看了一眼柴遠,很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人族若是能多出一位巔峰戰力,自然也是很好的。”
“不過前提在於...”燧人氏眼睛眯了眯,“青虛子這個名號,自始至終都會綁在人族的戰車之上。”
柴遠愣了一愣,隨後看著眼前的老者,很是坦然的點了點頭。
“那是必然。”
燧人氏這才像是解決了什麼心願似的,收回了頗為嚴肅的面孔,隨手摸了摸身邊兩個小傢伙的腦袋。
“那老夫今天可就要在你這吃一頓再走了。”
老者輕笑一聲。
“那自然不必客氣。”青虛子輕笑一聲。
諸葛壺和李蓮蓮兩小隻今天被迫關在院子裡,不讓出去玩。
就連小阿鶴也變回了本體,在院子之中和柴遠家的小阿紫打打鬧鬧。
於是乎,次日。
諸葛壺出門之後又重新回來,面色多少有點沮喪。
“師父,蓮蓮被老祖宗拉去學東西了,今天不能出來玩。”
然後就見著自己師父面色平靜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很是淡定的說出一句話。
“為師今天去給金丹境的修士講道,你也一起來聽聽吧。”
諸葛壺......
我還只是個孩子,為什麼要...
“正好,這批金丹境的修士大多數修劍,講講劍道也是極為不錯的。”
小阿壺很是用力的點點頭,表達自己對師父今天出門帶著自己這件事情的肯定。
柴遠輕笑了一聲,他倒是也沒有說謊,今天確實是給那批金丹境講講劍道的,畢竟宗門的金丹境比較多,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分開了幾批,約莫著分個四到五次授課。
這一批人多多少少也都會點劍技,劍法之類的,給他們傳授一點從司徒空那邊學來的劍道,也確實沒什麼大的問題。
於是乎,三天後。
小阿鶴到無量峰找上了青寒子。
“老五!你能不能讓青虛子那小子在主峰少講點課啊!”
小阿鶴憤憤不平,“這傢伙整天過來就是一個下馬威,什麼往天空砍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