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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出於理想還是為了現實的追求，davidduffield都不想放棄workday，不過托馬斯的忽悠讓他很是心動。甲骨文的主要產品主要有資料庫，erp，h和cr等。workday的主要優勢在基於雲的h，suite則有全球最流行的開源資料庫和cr，erp等。如果雙方合併，那麼新公司的應用產品將可以包括財務、供應鏈、專案管理、人力資源和市場與銷售等。基本和甲骨文的產品線相重合，打敗埃裡森，這樣的挑戰讓他難以決斷。
懷著複雜的心情，davidduffield與周石見面了。
這幾年正是saas行業發展的黃金時期，大批的企業開始嘗試基於雲的服務，salesforce，workday等一批的企業得到高速的發展，風投等積極參與其中。創業企業紛紛上市，拉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行業變革，市值估值每年翻倍也很正常的現象。suite這樣的行業先行者，幾年之後的市值沒有超過百億規模，原來的ceo的能力和見識，以及整個公司的前進方向顯然有問題。當然不是說他們不優秀，只是不夠優秀。雖然周石對這個行業不怎麼了解，但每一次交流還是可以從中得出許多的資訊。出身於甲骨文的伊萬·戈德伯格和仁科軟體創始人davidduffield之間還是有差距的。
每一個新行業的高速發展都需要對現有行業的顛覆，比如說oracle的jde的功能引數有幾千個，sap有上萬。對企業來說就是花錢買了一堆也許用不到的功能，還要再花一筆冤枉錢額外投入實施費用去做減法;產品臃腫複雜，學習成本高，企業相應的培訓支出也很高。而現在的saas行業企業則提供軟體即服務，對企業而言軟體按照應用規模及使用時間付費，初期部署成本和風險相應降低，同時避免了購買硬體及高昂的後期運維成本。而且能夠有一個綜合性產品，為客戶提供更多的選擇對企業的發展更有優勢，周石也趨向於這個方向前進。
合作的想法是有了，具體能不能合作還有許多的因素，各種條件各種因素都要考慮。像davidduffield這樣的人，不止要在金錢上滿足對方，還要在權力地位上滿足對方，肯定會有些難以完全滿足。慢慢磨唄，雙方都有合作的誠意，總會互相讓步。
“我支援你當新公司的聯席ceo，在此期間如果誰的能力更具有說服力，誰就是董事長。我可以把公司的投票權在一定年限內，比如說3~5年，遵守一定原則的條件下有限度的授予他代管。公司發展的越好，越快，代管的時間越長。你敢不敢接受這樣的挑戰？”周石不想浪費時間，給出了自己最大的誠意。
“好，我接受挑戰！”davidduffield答應下來。
雙方合作的最大障礙清除了，周石還是挺高興的，雖然具體的條款還要細化，davidduffield也不可能相信周石空口白牙的話，但願意認真談就是最好的成功。任何行業的發展，銷售都是很重要的事情，davidduffield作為仁科的創始人，他的團隊也大多來自原仁科公司，這方面的能力其實要超過現在的suite，這也是周石選擇workday的原因之一。saas行業技術是基礎，銷售能力是催化劑，不斷完善使用者體驗，自我進化才是王道。
雖說suite已經和拉里埃裡森沒有多少關係了，而且用股權置換收購ysql後，星河資本與時光控股已經絕對控股了新的suite公司（周石與davidduffield談的是星河資本手中的股權），但有些事情最好還是與埃裡森提前溝通。
“你是說那個從我這逃走的傢伙投靠你了？”埃裡森吹起了鬍子，似乎有些生氣。
“是啊，他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