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摺疊過的痕跡。
謝長明拿了一塊細麻的布,慢慢地擦自己的刀。
他已等待多時。
屋裡還有兩個人,百曉生指使耳目盯著行宮、流民,不知道怎麼就被攪進了這件事,只覺得心中煩悶,一抬頭,也沒別的話好說,索性問:“謝六,你真和上官家換了那把翠沉山?上官家一夜之間多了兩條不知道從哪來的靈脈,坊間都傳遍了。”
陳旬坐在靠裡的桌案前,俯身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