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櫻櫻在哪裡。”姜澤煬雙手不斷的收緊,臉上依舊是那平淡無波的模樣。
“我說,不……知道。”姜雲初握著他的手,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寧承言大喝一聲,“師父,手下留情。”
姜澤煬哈哈一笑,“任何人,都無法阻止我找到櫻櫻,任何人都不能拿櫻櫻說話,即使是你!”
就在姜澤煬再動的時候,寧承言突然開口,“師父,她是你的女兒。”
聲音落下,姜澤煬準備收緊的手,突然就這麼停在了半空中。
隨之而來,是一道力量,從天而降。
“姜澤煬,你敢動雲初一下,我宰了你。”那一直一派儒雅姿態的姜文賦,這個時候,突然從旁邊出現。
而姜雲初的脖子上,帶著的一塊玉牌,突然破碎開來。
“我女兒?”
“她是我的女兒?”
“姜二,她是我的女兒?對嗎?”姜澤煬抱住了已經昏迷過去的身體,那身體那麼輕呀。
怨不得每次對上她的時候,心底都不自覺地想要忍讓,寵愛她。
如果不是提到了櫻櫻,他絕對不會對她動手。
原來……
她是他的女兒?是他和櫻櫻的女兒?
是這樣嗎?
姜文賦的本體,此刻還在北方大帳,這是留下的一道神魂,只是為了保護姜雲初,當她受到致命傷的時候,儲藏神魂的玉牌,會直接破裂。
“姜澤殤,二十多年前,你扔下了懷孕的櫻櫻,現在你還要傷害雲初嗎?”姜文賦厲聲地怒喝一聲。
如果不是姜澤煬離開,如果不是他告訴了姜家,櫻櫻特殊的體質,就不會被人發現她體質的秘密,就不會有後面的一切。
姜澤煬,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姜澤煬搖著頭,可是他卻什麼都不顧,只是看著懷裡的女兒。
原來,她是雲初,是櫻櫻和自己的女兒。
寧承言看到眼前的情況,終於鬆了一口氣,早知道現在的情況,他不會從一開始試探。
“姜二,雲初我會護著。”姜澤煬此刻抬起頭來,那雙空洞的眼睛,一身蟲咬的痕跡,本來一個俊秀的少年郎,這麼多年來,到底經歷了什麼?
姜文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面色溫和地看了看姜雲初,“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櫻櫻說過,當你回來的時候,把雲初交給你,告訴你真相。”
“姜澤煬,你回來得太晚了。”
讓櫻櫻等了這麼多年,讓雲初遭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和磨難。
太晚了啊。
姜澤煬好像聽不到他的聲音,只是“看”著懷裡的女孩兒。
他從未用神識看過她,原來她長得那麼像櫻櫻,和櫻櫻別無二致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