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日過去了,江遇臉上的傷好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江遇才開心起來。
哪有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的,更何況月見還長得挺好看的。
戰場上的訊息依舊不停的傳來,這次天界卻不再和之前那樣淡定,人心惶惶。
在這場戰爭中,隕落了兩位上神了。吸食了兩個上神之後,魔神變得更加強大。
天界一共二十多位上神,因為這瘋狂的魔神,不僅是遊歷在外的上神們,就連正在人間渡劫的上神都被強行帶了回來。
渡劫回來的上神因為沒有完成渡劫,需要時間恢復神力。
江遇這個半吊子花神則是完全一個局外人,沒有一個人來叫她上戰場。
她的實力連剛剛渡劫回來的其他上神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實在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江遇也只能緊張的關注戰場的動向。
一天早上的時候,她起身,在小院中剛給瑤花澆完水,那個唯一的瑤花花苞竟然掉了。
自己用心呵護了兩三年的花樹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花苞,還掉了。
江遇都傷心壞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受到了重力,身體不受控制的飛起來,又摔到了地上。
她覺得自己的所有內臟都在壓縮疼痛,頭頂凝出的汗珠甚至模糊了她的雙眼。
「賤人!你竟然將這世間最後一株瑤花養死了,你可知瑤花有多重要?」
江遇想說自己不知道,可是嘴中的血沫讓她一個字都吐不出來,視線也漸漸模糊。
她的生命低落好像都被帶入了這一株瑤花,因為培育不出瑤花而被怠慢,因為瑤花有了花苞而被嫉妒。最終又因為瑤花花苞掉落而被懲罰。
江遇甚至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直接死掉。
她明明如此精心的養護這棵瑤花,怎麼就在一夜之間花苞掉落,整棵花樹變成了枯木,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她意識模糊,只知道自己被關在一個刑房中,受到了傳說中的天雷之刑,疼得好像骨頭都碎了一樣。
她沒有一絲力氣,連陰濕的地牢中產生的蟲子爬到了自己的身上都動彈不了。
在地牢沒有日夜之分,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江遇感覺有人又來拖拽自己,她還聽到那些人說,「天后娘娘說了,雖然已經查明瑤花是忍冬破壞的,但是花神又看管不當之責,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便放逐上古深淵,生死隨天。」
上古深淵,非天界,非人間,也非妖魔界,是上古時留下的一道深淵,沒有人從裡面活著出來過,只知道那裡面是世上最暗最陰涼之地,沒有一點溫度,也沒有一點光亮,就連兩年沒有落下的太陽都照不到深淵一絲的光線,進入那裡的人也沒有活著出來的。
江遇張嘴,覺得自己的肺部猶如風機,每說一個字都要斷氣的感覺,但是她還是嘶啞著問道,「忍冬呢?這絕對不會是忍冬做的,說不定是那花有問題。」
她想解釋,扯著人問道,「天后呢,我要見她。」
穿著鎧甲的天兵冷笑,「就你的身份還想見天后?不過你倒是可以順路去見一見那從你的院中出去的大逆不道的小花仙。」
江遇像是一攤爛泥,被扔在了曾經她也在上面過的雷劫臺旁邊,看到了上面一個只能稱得上是血塊的物體,她只會重複一句話,「不是花神做的,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剎那間,江遇心痛如絞,比身上的傷痛上萬分。
怎麼可能是忍冬做的呢,她明明將所有來過小院中的人和場景都回憶了一遍,心中已經知道了是誰做的,只要給她機會,讓她去再看一眼就能夠確認了。
只要是做過的,必然會留下痕跡的。
「我要見天后!」江遇用一種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