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一番鬥法情況卻截然相反,也並非那女子有所隱藏,只是恰好善於應對這一波攻擊。
世事常常如此,有時看上去毫無高下之分的兩個人,就算碰上同一種情況,兩人取得的結果也是相差甚遠。
這與俞寒之前碰見的,戰力虛空的凌霄宗弟子情況不一樣,有的人平常本事遠在同境人之上,也經驗老道,但並不能保證他不會第一個死。有時突然換了一種情景,忽然便打不過之前根本不是他對手的人,也並非不存在。
俞寒此波進攻重心是放在了力爭僧人身上,此人牢牢擋住了自己去路,自然要撬起這塊硬石頭。
此時一瞧那僧人,俞寒也不禁有些動容,感嘆體修之士的蠻橫。
此人兩手並頭頂一口缽盂,硬生生的頂住了他那巨巖,雖然這巨巖威能已被消耗了不少。
他兩腿膝蓋被壓得彎成馬步,最後以脖子彎下,以肩膀抗住巨巖,將岩石給頂了出去,轟然一聲砸在地上,仍舊緊緊守住通道口不放。
俞寒這邊的動靜越來越大,立馬又引起了另外幾撥戰團的注意。
那袁公子回頭再次觀望這邊戰況,嚇了一大跳,眼見自己這邊派出四人,好像還沒佔到上風,連忙朝旁邊一人道:“褚兄!你也去幫忙,我們這邊兩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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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略一打量,便跳出方圓的戰團,直奔通道口方向而去。
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此人新到戰團,人還未落地,便一張火雲符丟出,將地上荊棘叢燒了個乾淨,立時騰出了一大塊場地。
“各位,怎麼這般不濟事,我來看看此人有何本事!”
這人一落地,便向原先四人喊道,隨後心底頗為肉疼的又連發了兩道火雲符,硬是完成了三把火的壯舉。
俞寒這邊將敲山棍收了回去,見這人兩道火雲符扔來,此時沒打算再以符籙對敵。
他在天涯之中雖然有時透過陣法研究,觸類旁通之後,也將符籙一道鑽研了許久,不過並未再大量製作符籙,到此時他身上的低階符籙還有,高階符籙卻存量見底了。
那兩道火雲符一出,便化作兩片火雲交疊在一起,火焰噌噌往上直冒,一下將俞寒捲入其中。
這人見對方如此容易便中了招,不禁有些愕然,隨後哈哈大笑,朝四人道。
“怎麼回事,我還當是什麼厲害角色,怎麼我一來,便成了這個模樣,你們剛才是在玩嗎?”
這四人聽了他這話,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隨後仍是警惕異常地看著火雲中央。
這人見狀又哂笑一聲:“哼,膽小如鼠,我這火雲符可是一品中階符籙,還中了我兩張,此人再無活路,我話撂在前頭,此人身上寶物我得拿大頭,各位沒什麼意見吧?”
這人說完掃了四人一眼,不過卻沒得到任何回覆,不禁心中有氣,正要張口喝問,忽聽得眾人一聲驚呼,隨後一道人影一閃而過。
“什麼人!”
他連忙後躍一步,持一杆長叉橫於身前,隨後兩眼不停掃視。
此人尚未看到那人影,又聽到力爭和尚一聲驚喝傳來,連忙瞥眼瞧去。
只見力爭身後竄起一人,手持一柄玲瓏剔透的青黛色小傘,傘尖正對力爭後腦,一層藍濛濛水幕忽的從小傘傘尖冒了出來。
力爭已有所反應,舉起缽盂要往後擋,不料擋了個空,那層水幕又繞到前面完成合圍,一下將其整個罩了進去。
俞寒此次趁這火勢瀰漫之際偷襲,一瞬間將登雲靴催發到極致,料定眾人不會施法熄滅自己人發出的火攻,藉機直取力爭僧人,正要感謝這兩片火雲。
俞寒一經得手,困住力爭的一霎那,便要腳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