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地站在一邊,只輕聲道:“曹夫人今日事忙,不如我們就告辭吧。也好客走主人安。”
安解語深以為然,起身要走的時候偏碰上匆匆上山的曹夫人。
張二太太也未多說,只道曹小姐人多事忙,將湯失手潑在範四夫人身上。現下範四夫人有急事要回府,卻不耽擱了。
曹夫人便極力挽留,言道廚房備了飯,卻是要用過了方是正經。
安解語不耐煩再跟曹夫人糾纏。反正現下已定張二太太的小姐做嫂子,這曹府曹小姐人品如此之差,只怕那太子妃姐姐也好不到哪裡去。看曹夫人對她的殷勤模樣,分明是有求於自己的夫君範朝風的,安解語向來是個有風使盡帆的人,遂也不再跟她客氣,抬腳就走。
曹夫人也攔不住,只不知道曹沐卓到底做了什麼天怨人怒的事兒,竟讓範四夫人一絲臉面也不留。
安解語一行快走到山下的時候,卻聽見山上傳來一聲女子尖叫。又聽見人聲沸騰,都向山中的一處所在圍過去。
再說那曹沐卓被張瑩然說得惱羞成怒,轉身就向山上奔去,找到那處所在,就對躲在那裡的人恨聲道:“這事兒不成了,你且回去吧。代我謝過小程姨娘的好意。”說到好意,卻是咬牙切齒。
躲在那處的人卻正是那浪蕩子柳為莊。早先透過那程越興搭線,曹沐卓給他行方便,設計讓他毀了安解語清白。原定完事後,由曹沐卓帶了眾人親見安解語的醜態,自是不愁壞不了安氏的名聲,以讓範四爺休了她。卻忘了若這事兒真成了,他們曹府也難逃其咎,而且曹府的後院居然有了野男人,曹府的小姐們也都別想嫁到好人家。可惜曹沐卓色迷了眼,就中了小程氏這一石二鳥之計。
柳為莊為了今天的美事,硬是事先吃了好幾粒上品的金槍不倒丸,要跟美人春風一度,全了跟美人的這段曠世情緣。卻未料到那安氏許久也不過來。現下藥力已經發散,意識已是模糊,全身上下就一處硬邦邦,就是個母夜叉過來,現下也顧不得了。
而那曹沐卓也是顏容出眾之人。柳為莊就盯著她的紅唇在那裡一開一合,一時腦子發暈,就撲了過去。
曹沐卓再膽大妄為,也是深閨弱女,從沒被男人近過身。
現下被柳為莊抱在懷裡,卻是又羞又怒又氣,全身都軟綿綿的,動彈不得。
柳為莊是花叢老手,現下卻被藥力催發,就拋了那些戲耍的手段,一手下去摸索到曹沐卓的裙子扯去,另一隻手就解了褲帶,硬硬地就紮了進去。
曹沐卓實不妨被男人如此對待,就尖叫了一聲。
有些還四散在山間的客人,以及程越興事先安排的人手,就都循聲趕了過來,卻發現叫喊聲是從那半山間的幾間亭子樣的平房裡傳出來的。那屋子四周都掛上了厚厚的簾幕,卻是給看紅葉走累了的女眷歇息的地方,到底不比真正的屋舍,隔音效果略等於無。
眾人趕來,卻是看了一場好戲。那柳為莊正紅了眼,在曹沐卓身上起伏不停。而曹沐卓拼力反抗,叫得驚天動地。那衣裙卻被柳為莊已經剝得精光,四處散得都是。
曹夫人趕來見到這場景,就只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