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餿主意!”
兩人談談講講,南宮雪衣的情緒總算好了些。就又說起吉祥如意賭坊在宜城的賭王大賽。
南宮雪衣心裡一動,便道:“語娘,我想求你幫個忙,不知你願不願意?”
安解語笑道:“說來聽聽。——看看我這個一無是處的人,能如何幫得到南宮堂主?”
南宮雪衣就將吉祥如意賭坊辦賭王大賽的事兒說了一遍,又央求道:“語娘,我知道你賭技非凡,見識也不同一般的女子。我們仁興堂,自王老么不在了之後,賭坊的生意一落千丈。如今吉祥如意賭坊又來勢洶洶,再不出手,我們賭坊就得關門大吉了。”又道:“只要你去代表我們天地玄黃賭坊出戰,無論輸贏,我都會好好酬謝於你。”
安解語早知道吉祥如意賭坊的賭王大賽,也十分想去見識一下。
南宮雪衣的提議,正中她下懷。只是近來幾天,她幾次有意同範朝風提及此話題,都被範朝風顧左右而言他。——看來他根本就不同意她去參賽。
安解語不敢打下包票,只小心翼翼道:“這事兒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同我夫君商議一下。”
南宮雪衣連連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從宋家回家之後,安解語便盤算著,今兒無論怎樣,都要同範朝風把話說清楚。
自己並不是一定要出去拋頭露面。只是如今仁興堂危在旦夕,南宮雪衣對範朝風又有大恩,他們可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無恥之徒。範朝風若是有別的原因,安解語也要讓他說個清楚明白,才好去回了南宮雪衣。
這天範朝風從仗義樓回了家,發現安解語對他格外殷勤小意,不知她又想什麼主意,就心裡暗暗好笑。
到了晚上兩人上了床,範朝風當然不放過安解語對他柔順貼心的時候,拉著她溫存了一番。
安解語見氣氛差不多了,便字斟句酌道:“我今天去宋家陪雪衣說了會兒話。”
範朝風懶洋洋地靠在大迎枕上,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看著安解語,並未接話。
安解語就又鼓起勇氣道:“雪衣的仁興堂如今正需要人幫忙,我想……”
話還未說完,範朝風便打斷了她的話,平靜地道:“若是你想代仁興堂參加宜城的賭王大賽,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安解語挑了挑眉毛:“為什麼?——你最好給我一個不參加的理由。”
範朝風將她一把拉過來,死死地抱在懷裡,又狠狠地往她的紅唇上吻下去。
安解語有些喘不過氣來,便用盡力氣把範朝風推開,又揉了揉嘴唇,很不高興:“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何必要這樣欺負我這個弱女子?!”
範朝風看她撅著嘴的樣子,心裡又一軟,將她輕輕摟了過來,道:“對不住。剛才是我的不是。”
安解語伏在他胸前,聽見他的心跳得很快,想不明白是為什麼,便皺了眉頭道:“你最近到底是怎麼啦?——雪衣他們幫過我們的大忙,你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為何這次就不想幫他們一把?”又從範朝風懷裡直起身子,正色道:“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不過是想出點自己的力而已。”
範朝風見安解語在這件事情上,前所未有的堅持,心裡微有不快,就沉聲道:“你真以為,你會聽聲辨骰,就能去跟那些有功夫的人對賭?”
聽見範朝風這樣說,安解語有些洩氣。她也知道,這是她的弱點。她不會功夫,若是用這裡的法子賭,她不一定能贏得了那些有功夫的人。
可是安解語又不想放棄這個機會:她就想去看看,那些人都在賭什麼,怎麼賭。就囁嚅道:“如果,我只是想去看看呢……”
範朝風不動聲色地道:“那裡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跟仁興堂的賭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