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等則哥兒長大了,你可得跟他好好說說。他娘可是會惹禍的。”
範朝風便望著她的眼睛道:“你現下對則哥兒真是不一樣了。以往你看都不看他一眼。”
安解語暗罵原主不靠譜,這麼可愛的兒子,居然能厭棄到眾人皆知的地步,只回道:“他是你我的嫡子,我親生的孩兒,我自然愛他。以往是我自己想左了,再有什麼事,都不該怪在孩子身上。--孩子是無辜的。要有錯,也是大人的錯。“
範朝風認真地問:“你曉得是自個兒的錯?”
安解語點頭道:“我是孩子的生母,卻將他棄之不問,實是大錯而特錯。”又見範朝風老是提起以往怎樣怎樣,心下不快,便祭出失憶大法,補充道:“以前的事,自那次中毒醒來之後,便盡忘了。現下只有你和則哥兒是我的命。要離了誰,我都活不下去的。”
範朝風便不再言語,只緊緊摟住了她。兩人又呢喃幾句,便也都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太夫人那裡得知四爺已經回來了。便派了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