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應該不是難事吧?”
洛水寒接過清單,細細看了一遍,道:“都是佈置陣法的材料,而且還是相當高明的陣法。給我一夜時間,明天早上,應該可以幫你收集齊全。”
與洛水寒分開,張若塵就去見了雷景。
雷景早就將他珍藏的最好的酒,從酒窖中取出,那酒,連他自己每年都只捨得嘗一口,但是此刻,他和張若塵卻是一碗一碗的對飲。
一邊喝酒,他們一邊談著這些年的經歷。
張若塵問到了曾經的師兄弟司行空和常慼慼,雷景不想瞞張若塵,直接告訴了他。當年,張若塵三脈盡廢,造成了不小的風波,很多與他有關的人都受到連累。那位性情灑脫的大師兄司行空,就是在那個時候,被不死血族殘忍的殺死,妻兒老小無一倖免,下場很慘。
聽到此處,張若塵捏碎手中的酒碗,深深的自責,同時,心中更加痛恨不死血族。
雷景又告訴他,常慼慼還活著,不過卻已經隱姓埋名,娶妻生子,過著凡人一般的生活。
這一夜,雷景和張若塵談到了很多事和很多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都有一些醉意。
或許是真的有些醉,雷景問到了黃煙塵。
雷景知道,黃煙塵必定是張若塵最不想聽到的一個名字,若是還清醒,肯定不會開口詢問。
張若塵搖頭,告訴雷景,沒有黃煙塵的訊息。
最後,張若塵也不知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心太累,估計讓自己喝醉。總之他趴在了桌子上面,迷迷糊糊聽到,雷景的嘆息聲:“哎!其實,她曾回過千水郡國……雲武王城……西院……見過一面……再也不會回來……鬼門……眼淚……”
沒怎麼聽清,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張若塵徹底什麼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