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大師姐連這也要管?”
蓋天嬌的眼睛一眯,道:“今晚,你為何會離開宗門?你又是怎麼惹到拜月魔教的人?”
張若塵與她對視,道:“大師姐又為何會離開宗門?又怎麼會出現那裡?你是什麼原因,我就是什麼原因。”
蓋天嬌見張若塵的眼神沒有一絲異色,頓時眉頭一皺,將手上的火焰收斂回去,道:“許長生在調查齊霏雨,我追尋他留下的記號,才找到那裡。你呢?”
張若塵揹著雙手,道:“我也是追著齊霏雨,找到那裡。我到的時候,許師兄已經被魔教的人殺死。他們想要殺人滅口,所以,才會對我出手。”
蓋天嬌的雙目一瞪,道:“你看見齊霏雨與魔教的人接觸?”
張若塵搖了搖頭,道:“我沒有看見。”
又補了一句,他道:“或許,我到的時候,她已經離開。”
張若塵的確是沒有親眼看見齊霏雨,不過,他和蓋天嬌都是追著她,才發現拜月魔教的修士,就肯定不是一個巧合。
蓋天嬌臉上的神色,不斷變換,顯然是在思索極其重要的事。
半晌後,她才重新盯向張若塵,道:“今晚的事,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懂嗎?”
“為何?萬一齊霏雨真的是魔教的奸細呢?”張若塵頗為不解。
蓋天嬌冷哼一聲:“你懂什麼?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誰提這句話,誰就會死。齊霏雨是什麼人?她是齊家的繼承人,你說她是魔教中人,豈不是在說整個齊家也是魔教的勢力?”
“齊家是中古世家,又與兩儀宗有著密切的關係。你知道齊家在兩儀宗有多大的能量?你知道兩儀宗有多少位半聖、聖者是齊家的人?”
“小子,想要活命,就最好閉上你的嘴巴。就你這樣沒有背景的人,沒有成為半聖之前,即便天賦再高,齊家要殺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說完後,蓋天嬌就徑直離開,向古神山的方向趕去。
這件事,無論如何,他都得先稟告葬月劍聖。
至於林嶽,其實,蓋天嬌並沒有太過懷疑他。首先,林嶽是太一祖師選中的人,以太一祖師的修為和識人能力,應該是不會看走眼。
其次,林嶽和魔教是敵對的關係,若不是她及時趕到,說不定林嶽已經被殺死。
“齊霏雨在兩儀宗,居然有如此龐大的能量。”張若塵的眼中,露出深深的憂色。
原本張若塵以為掌握有齊霏雨的把柄,就能將她牽制住。
聽到蓋天嬌的一番話,張若塵才意識到以前太過天真。齊家在兩儀宗的勢力太龐大,齊霏雨若是真心想要對付他,只需要隨便使用一些手段,就能讓他永遠的消失。
以前,齊霏雨只是欣賞他的天資,想要拉攏他,所以才一直沒有下殺手。
可是以後,就不一定還會這樣。
“若是,我的修為能夠突破到魚龍第六變,就能開闢出三條聖脈,體內的聖氣將會變得更加渾厚,足以讓變化連續維持一個月。”
“到時候,我就能躲進劍閣。”
“即便齊家的勢力再強大,應該還是不敢輕易招惹葬月劍聖。”
張若塵的心中有一股緊迫感,立即進入圖卷世界,取出玄武聖血,開始煉化起來,爭取早日突破到魚龍第六變。
按照張若塵的預估,至少要達到半聖境界,才能將玄武聖血完全消化。
青火玄武是一隻堪比聖王的生靈,它的屍身,就是一座巨大的寶庫。落入張若塵的手中,其實是一種巨大的浪費。
若是被那些聖者門閥得到,發揮出來的價值,更加了不得。
轉眼間,圖卷世界裡面,過去三個月。
張若塵一連煉化三滴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