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蕭兵與馬林生忙起身道謝謝!
“今天幸虧有蕭先生與馬先生及時出手相救,否則小女她們後果不堪設想!”
“那裡那裡!我們也是碰巧剛好路過,順勢而為,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
“哈哈!蕭先生年輕有為,敢作敢為,令人欽佩!請喝茶,請!”
“請請!”
蕭兵如今早已不是普通人,雖對這樣的客套場面不太感冒,可應付起來,還是從容有加。
就這樣,一老一少,東一句西一句的閒聊了起來。
不過談著談著,張先生敏銳感覺到,眼前這個言談舉止有禮有節的年輕人,身份似乎並不如表象那麼簡單。
一旁神態拘謹的馬林生,顯然是他的跟班。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這點你不服都不行。
“聽蕭先生的口音好像北方人。”
蕭兵聞言一愣,這攀談的風向怎麼突然間變了呢!
“晚輩家住遼省錦州,今天早上剛到的滬海,也是平生第一次來這邊走走看看。”
“哎!自九.一八後,整個關外大好河山都被東嬴倭寇霸佔,聽說那邊民不聊生。
想必蕭先生一家在錦州安生,也都非常不易吧!”
蕭兵輕嘆了口氣,一臉無奈道:
“誰說不是,關外自九.一八後,三千多萬父老鄉親在倭寇鬼子喪心病狂,無惡不作的侵犯與欺凌下,每時每刻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不瞞張先生,我早與父母雙親等家人失去了聯絡,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親人們在哪裡安身?過得如何?”
張先生聽了蕭兵家中境遇後,長吁短嘆。
蕭兵見場面有點沉悶,便有意把話題扯開了。
一時間倆人談的興起,就像久沒相見的一對忘年交朋友似的!
這不張先生竟然主動提出,要認蕭兵做乾兒子來著。
這倒令蕭兵感到非常意外!
張先生如此真心誠意,盛情難卻,於是蕭兵便應允了。
張雨欣回到家後,就與張娟一起回樓上閨房洗漱休息去了。
張娟並不是張先生親生女兒,而是他早前碰巧收養的一個命懸一線孤兒。
從此以後,他就把取名為張娟的小姑娘完全當女兒看待。
張娟與張雨欣的方齡一般大,今年二十一歲,一起在滬海震旦大學讀書。
聰明伶俐的小娟丫頭自上樓後,就眨巴著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說開了。
“欣姐!我看你今天一下午你玩得好開心喔!
怎麼一回到家後,就有點魂不守舍了,不會是在想什麼心事吧?”
張雨欣一聽,俏臉上當即就泛起了紅暈,嫃怒道:
“死丫頭!還意思說我啊!你一下午不也是與那個小馬在一起,一路上我看你倆總是有說有笑的,玩的不亦樂乎!
哎呦喂!我就納悶了啊,那個小馬咋那麼乖乖聽你的話!”
張娟神情不自然爭辯道:
“沒有的事,我看小馬就是個土老冒,什麼都不懂,還總是問這問那的。
所以欣姐你說,我就不能給他說教說教,指點指點嗎?”
乍一聽,似乎張娟說的這些話,字裡行間都透著對馬林生的強烈不滿。
然這些所謂的不滿,在張雨欣聽來,卻是另有一番深意在裡面。
“夠可以的啊!不就是說教說教,指點指點嗎!”
“哎呦欣姐!還是說說你自己吧!
也是的喔!看那蕭大哥真沒的說,年輕瀟灑,英俊帥氣,本事又大,揮揮手兩拳就打倒了倆個東洋人。
象蕭大哥這樣的大帥哥,任誰看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