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骨子裡卻是壞得冒油。
一直在奉天等地做著出賣祖宗的所謂生意,與鬼子三井、住友和滿鐵等財閥都有交往,沒少賺取泯滅良心的黑心錢。
好巧不巧,這小子心血來潮,昨天傍晚時分才回到家。
對心狠手辣的老父為了自己前程,命家奴四下抓漂亮村姑,自然一百個樂意。
誰讓他的那些主子們就好這口呢!
並且,這小子從中還優先物色好了兩個。
所以孫長貴始終不喊不叫,服服貼貼的,靜等事態發展。
可當聽眼前這位年輕正主,自稱叫蕭兵,又說什麼與原主人家一個姓後,一股不詳之念立刻佔據心頭。
“這名字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啊!”
“不會真的是蕭家那個當東北軍的兒子,索命尋仇來了吧!”
孫長貴倆熊包兒子聞聽後,原本就如篩糠般顫抖中的身體,這下越發抖得厲害了。
“好漢爺!你們有什麼需求可以儘管說來,孫家定會真誠奉上。
大家好聚好散,沒必要弄得如此這般,這年頭誰都不容易是不是!”
強作鎮靜的孫長貴,仍在那裝傻充愣。
“再說這城裡城外有著大量駐軍,一旦驚動了他們,對大家都不是太好,好漢爺您說是這個理不!”
死豬不怕開水燙!
都快死到臨頭了,還在試圖用狐假虎威的手段進行恐嚇。
“我蕭兵沒什麼需求,這次特意上門前來,為的就是解決我們兩家之間的恩怨!”
“你~你果真是蕭思義那個當東北軍連長的兒子!”
到了這會,孫長貴最後一絲僥倖之心徹底破滅,整個人一下子癱倒在地。
看著孫長貴父子三人的醜態,蕭兵義正言辭道: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們孫家上下認賊做父,助紂為虐,幹盡傷天害理之惡事,不滅爾等,天理不容!”
“不~不蕭長官!大侄子!我們兩家過去一直都很友好,只是這些年中間可能發生了些誤會。
再說當初你父母和師父他們,能帶上一眾鄉親們離開遠走他鄉,我~我也是有意拖延了時間啊。
要不然以東洋人的手段,你爹他們上百號人很難全身而退的。”
一旁的李二牛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呸!老不死的鱉犢子玩意!特麼的還有臉說,要不是你貪得無厭,助紂為虐,蕭大伯與我爹他們能背井離鄉,事到如今一直下落不明!”
“你~你又是誰!”
李二牛上前幾步,伸左手揪住孫德龍衣襟,揮右手掄開就打!
啪!啪!啪!啪
“啊……!”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二牛,我爹李勳!”
看著李二牛臉上的滔天怒意加殺氣,臉快被打成豬頭樣的二兒子孫德龍。
孫長貴裝得要多慘有多慘,老淚縱橫哭求道:
“蕭長官!李長官!看在咱們兩家多年鄰里鄉親的份上,你們要把老朽怎麼處置都行。
所有事情都因我孫長貴而起,我願拿出孫家所有積蓄,來換取我兒孫們的性命。”
“對對!請蕭兄和李兄高抬貴手,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們兄弟,我們一百個樂意把孫家所有錢財都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