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姓戴的手下得力干將,復興社行動隊隊長陳質平。
九光先生有什麼想問的,儘可以問他。”
蕭兵一臉嚴肅地對一臉怒色的王九光介紹道。
這時王承光押著餘婉君走進了房內。
只是餘婉君看到屋內慘不忍睹的情景後,當即就“哇”的一聲,嚇得癱軟在地。
王九光緩緩上前,盯著陳質平冷冷問道:
“告訴我,姓戴的把我徒弟餘立奎怎麼樣了?”
這時候的陳質平非常鬱悶,好好的伏擊計劃,怎麼稀裡糊塗的一眨眼功夫就全完了!
而且自己竟然還被活捉了,連殺身成仁都成了奢望!
對了,何不激怒王九光,或許能求個速死。
有了想法,陳質平衝王九光怒瞪了一眼,重重哼了一聲後,就把腦袋歪向了一邊。
“別不知好歹,不然有你好看!”
“哈哈!既然陳隊長不配合,那就由我來替他說。”
蕭兵上前兩步,一臉玩味的看向陳質平說道:
“餘立奎好樣的,面對你們的軟硬兼施,威逼利誘,始終咬牙堅挺。
於是黔驢技窮的姓戴的,在命你們騙他小妾餘婉君來梧州時,下令把他給殺了。
而餘婉君聽信你們的鬼話,把九光先生騙來,在你們達到目的後,她也會步自己夫君的後塵。”
陳質平瞪著一對驚愕眼眸看向蕭兵,顫聲問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們至底是什麼人?”
“人在做,天在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九光先生與那姓戴的可是一個頭磕到底的結義兄弟,並且還救過他的命。
然而這些年來,姓戴的卻屢屢想置九光先生予死地,簡直就是小人得志,恩將仇報!”
陳質平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狠下心來決然道:
“我只是在奉命行事而已,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不清楚,也不想去過問。
今兒個落在你們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王九光見陳質平如此頑固不化,已然失去耐心,舉起駁殼槍就打算斃了他。
蕭兵見狀,忙伸手按下王九光的槍口。
“九光先生!陳隊長可是巴不得你給他來個痛快,因此我們不能隨了他願。”
陳質平見小心思被說破,選擇沉默應對。
“哈哈!難道陳隊長就沒想過,一旦你所謂的任務完成後,面對斧頭幫兄弟們的雷霆怒火時。
那姓戴的深居簡出,完全可以高枕無憂,反正這事又不是他親手做的。
然而你作為刺殺九光先生的領頭羊,包括你的家人,難道還能上天入地不成?”
“這……?”
蕭兵這番話,聽得陳質平不由冷汗直冒!
好在任務沒完成,不然自己的家人,無論如何躲不過斧頭幫的追殺!
蕭兵眼見有門,繼續說道:
“放心好了,既然你們的行動沒能成功,九光先生也不會去為難你的家人。
念你只是奉命行事,我呢還可以放你回去。
不過請回去後給姓戴的捎句話,以後不要再向九光先生使這種下三檻的卑鄙手段了。
冤家宜結不宜解!希望他把精力,要多的放在犯我河山,辱我,殺我同胞的倭寇鬼子身上。”
說著,蕭兵俯身在陳質平的耳邊,又輕聲耳語了一番。
誰承想陳質平聞聽後,眼睛一下子又瞪得溜圓,臉上表情一副像見了鬼的模樣,難看之極!
待王九光、王承光押著陳質平和餘婉君先行離開後。
蕭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