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當年建州王生母沒了,雲惠帝可是曾將其交給溫淑妃照料過一些時日,而且這建州王一看就是個顧念舊恩的老實人,如今回來了,興許是要幫太子一把?
心中生出猜測,眾人不由悄咪咪地觀察起來,一場宴會下來,酒菜沒吃多少,還真看出了點門道。
建州王跟太子親厚,和其他幾位王爺也親近,偏偏對衡陽王冷臉相待,擺明瞭是不和啊。
這下子看來,衡陽王以後的日子只怕不會好過了,前頭太子還沒倒臺,後面又來了個建州王,這儲位花落誰家還是未知吶。
黎執杯飲酒,目光掃過席間眾人,低頭間勾唇譏誚一笑,飲盡了杯中酒,再抬頭時卻對上了黎燁隱含笑意的目光,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
那邊黎燁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聽見太子又在喊自己的名字,便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
見太子漸露醉態,黎燁黑沉沉的眼眸裡浮現出一絲不屑來。
十幾年如一日,還是個草包。
酒過三巡,黎燁藉故醒酒離了席,走出宮殿,循著記憶繞過迴廊小徑,轉到一處幽靜荒僻的小院前。推開緊閉的院門,入目是雜草叢生的荒涼。黎燁踏過雜亂的庭草,一步步朝院中僅有的一間小屋走去,每一步彷彿都看到舊昔舊景。
當年雲惠帝醉酒臨幸宮婢,醒後嫌棄宮婢貌醜只封了個才人遷到宮裡最偏僻的小院子裡。宮婢自知攀不得龍恩,安安分分地在小院過活,日子過得也算自得其樂。後來宮婢生了一個小皇子,可剛剛才得了皇長子的雲惠帝對一個宮婢生得庶皇子並沒有多大熱情,只賜了名賞了點東西就放任母子倆在宮裡自生自滅。後宮,從來就是「捧高踩低」的泥沼,宮婢不得寵,她的兒子也不得寵,這宮裡多的是「踩低」的人,整整十年,小皇子活得不如平民百姓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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