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能將她被吸引走的神識及時拉回來。
錢果果被問得一臉地茫然:“我,我不知道啊?”
她是真不清楚。
而且錢果果都不知道沈小棠到底出了什麼樣的事,她覺得自己也沒做什麼,只是在沈小棠的耳邊焦急地喊話。
沈小棠又問:“那果果姐,你今晚為什麼會對我生出擔憂的?”
這可還發生在她的神識被吸走之前,錢果果看起來就已經提前預知到了,所以才會格外注意外面發生的動靜。
在沈小棠剛回來時,就開啟房門檢視情況。
可惜,錢果果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就心裡突然很慌……”
沈小棠沉思,她還是覺得這不會是什麼巧合。
只是想了好久,沈小棠也想不明白,於是她詢問錢果果:“果果姐,你有沒有想問清楚的,我來給你卜算。”
沈小棠是想試一試,讓錢果果主動來找她卜算。
所以,沈小棠豎起一根手指頭:“十塊錢,你只要給我十塊錢就好了。”
錢果果:“行啊。”
沈小棠忙問:“那果果姐,你想算什麼?”
錢果果:“嗯,你就幫我算一算,今年回家會不會相親。”
這算是特別簡單的了。
因為國情基本如此,在讀書的時候,甭管是哪裡的家長,都是千叮嚀萬囑咐,嚴防死守不讓孩子早戀。
而等到大學一畢業,孩子踏入社會工作了,家長們又開始萬般操心起他們的終生大事來。
錢果果也一樣。
而且現在距離放年假還有幾l個月,錢媽媽就已經給錢果果打電話詢問她今年什麼時候能放假回家。有次錢媽媽還給了錢果果一個聯絡方式,讓她加對方好友,說是可以先聊一聊。
然而片刻後,沈小棠盯著銅鏡的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蒼蠅了。
因為不論沈小棠來多少次,結果都只有一個——但凡和錢果果相關的,銅鏡裡出來的畫面始終都是一片如血般的鮮紅。
錢果果也在盯著銅鏡裡面鮮紅如血的畫面看。
她對卜算一竅不通,便只能好奇地問:“小棠,我這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沈小棠哀嚎出聲:“我也不知道……”
問,問不出任何答案。
() 算,算不出其它結果。
錢果果看著她這樣,就安慰道:“沒事的,我正不想相親呢。”
沈小棠:“哦。”
正百思不得其解又有點垂頭喪氣時,沈小棠戴在脖子上的那塊臨時工牌,又一次閃爍了起來。
咦?
地府又找她了啊,難道是要給她補發前幾l天抓捕三十一隻惡鬼的獎勵嗎?
沈小棠越想心裡就越期待了起來。
錢果果也注意到了:“小棠……”
沈小棠眉開眼笑地抬起頭,匆匆對她道:“果果姐,你別害怕,我有事要暫時離開一下哈。”
錢果果:“啊?”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著沈小棠拿出一張符篆夾在指尖,隨即符篆憑空自燃,下一刻沈小棠的身影就從房間裡消失不見了。
錢果果愕然,小心翼翼地喊道:“小棠,小棠?”
等到熟悉的暈眩感結束,沈小棠再睜開眼,就又出現在了燈火通明,人頭攢動的地府辦事大廳裡。
這次也依舊是那對熟悉的男女鬼職員。
女鬼職員在發放獎勵的時候,複雜的眼神緊緊地落在沈小棠身上,讓她想假裝沒察覺都不行了。
旁邊的男鬼職員其實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是時不時的偷著看。
沈小棠便疑惑地問了出來:“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