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那三家早就不想打了,但牌桌上,一般贏錢的是不好主動喊結束的,這會聽到喇叭聲,三人可算是有了藉口。
“不打了,不打了,要吃半夜飯了。”
“別說,我肚子還真的有點餓了。”
“哈哈哈,我屁股都坐麻了,我要站一下……”
周新喜再不甘心,也只能無奈的結束,因為周母還急匆匆的跑過來喊他去屋後幫忙準備給大家上菜了。
他是幫工,還拿著孝家給的工錢的。
周新喜大致算了下,他今晚都輸了五百多,相當於這三天給孝家做工的工錢全搭進去了。他在罵罵咧咧的跟著周母穿過停放著棺材的堂屋,來到屋後露天的臨時廚房後,又開始發脾氣了。
“我肚子不舒服,我要去茅廁。”
“懶人屎尿多!”
周母不免氣得罵了他一句。
其他做事的人聽到了,無聲地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眼底盡是鄙夷。
因為周母剛剛還在找他們詢問,看看哪裡有合適的女人介紹給她家老大,說他們家啥都不挑,離異帶孩子過來的也行。
可別管是什麼樣的女人,人家嫁男人都是圖安穩圖依靠的!
像周新喜這種的都三十六七,快四十歲的大男人,整天還遊手好閒的,地裡的活不幹,外出打工也不去……每每被請去給人做幫工,也是想盡辦法的躲懶。
有哪個瞎了眼的女人會嫁她?
農村要種地,家家基本都是修建的旱廁。不過為了防止味道燻到主屋,會特意將茅廁單獨修建。
周新喜嘴裡一路罵罵咧咧的走到茅廁旁,正準備進去,裡面忽地響起一道受驚的女聲。
“別進來,有人呢!”
這女人的聲音嬌嬌軟軟的,聽得周新喜眼睛瞬間亮了。
他站在茅廁外興奮的搓了搓手,然後特意放輕了腳步,朝著茅廁門口靠近。
茅廁是上廁所用的,在農村修個門主要是用來防止家裡餵養的雞鴨等牲畜不小心跑進去,因此說是門,其實不過是一塊竹子編織的欄板。
開關門的時候,全靠上面的一根繩子。
周新喜趴在門縫上,藉著廁所裡昏暗的燈泡照明
,讓他看清楚了裡面女人的臉。
是個陌生的女人,但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還很對周新喜的審美。
女人此時對被偷看還毫無察覺,她這會已經方便完了,站起來準備穿褲子了。
周新喜眼睛瞬間就看直了,本就被勾得心癢難耐的他再也忍受不住,伸手一把就扯掉了掛起來的繩子衝了進去。
女人被嚇了一大跳,發出尖叫質問:“你是誰?趕緊給我出去!”
如果是平時,周新喜即便起了邪念,他也不敢在正在辦著喪事的孝家,隨時都有可能來人的廁所為所欲為的。
但今晚的周新喜腦子裡的邪念比以往那一次都要來得強烈許多,他又緊張又興奮的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女人看,還不停地吞嚥起了口水。
女人手忙腳亂的穿好,正要用力推開周新喜跑出去,對方猛然伸出雙手,一隻手用力捂住了她的嘴上,另一隻手攔腰將她往廁所靠牆的那面緊緊壓迫住。
對於女人不停地掙扎,周新喜抓起她後腦勺的長髮,一下又一下的往牆壁上面撞擊。
“砰砰砰!”
數十次的連續猛烈撞擊下,女人漸漸地便沒有力氣再掙扎了。
女人的身體也開始變得無力,有往下滑的趨勢,周新喜趕緊用右手摟抱住她的腰,繼續擠靠在牆壁上借力穩住女人滑下去的身體,左手開始手忙腳亂的解除著自己身上的褲子……
與此同時,主屋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