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了。”
被迫輟學時的原主連十六歲都沒有,她就被沈帶林和劉保男打包去給家裡面所謂的一個親戚看店。
每天早上九點開門,晚上十點半關門,全年無休,工資也一年才結一次的那種。
平時原主如果有很急需要什麼錢用的話,她就得跟親戚支。
而剩下的那些錢到了年底,卻被親戚直接打給了沈帶林和劉保男。
親戚對原主說,“你爸媽送你過來的時候跟我說了,怕你亂花錢。所以這錢他們幫著你保管。”
就這麼的做了三年多,親戚因為家裡出了點事,把店鋪轉出去了,原主才有了機會重新找工作。
這一次,原主的工作是自己找的,就在給親戚看店不遠處的一家超市裡。
沈帶林和劉保男對於原主的這個行為暴跳如雷,聲稱他們可以給原主在親戚家裡另外找一份工作,還說原主的這個工作在外面是勾三搭四的,將來說物件時,人家一聽會不樂意要她。
可實際上不過是因為原主的那份工資,他們沒辦法全部掌控了而已。
但那時候的原主看不明白,她極力的跟父母辯解,說她的工作很正規,她沒有在外面勾三搭四,也告訴父母家她現在的工資比之前的親戚要多出好幾百一個月。
這個能多好幾百一個月一出來,沈帶林和劉保男的態度開始轉變了。
他們不再那麼強迫原主回來繼續去給所謂的親戚做事了,而是開始對著原主哭窮,用各種各樣的藉口找原主要錢。
沈帶林和劉保男把原主的工資算得死死的,所以哪怕她換了工作比在親戚那裡掙的也多了,但到了最後,她身上還是沒能剩過錢。
就這麼的在這家超市裡又幹了兩年多,原主經過認識的人幫忙,又換了一份工作,也就是現在的這份保健品工作。
售賣的都是高階的蟲草燕窩海參類的,底薪就比之前的小超市多了,更別說還能有基本上不會低於底薪的提成。
原主在這家店裡一干就又幹了五年多。
這時候,原主的弟弟沈宇沒能考上大學,也跑到了原主所在的城市來打工。而他這一來,沈帶林和劉保男也跟著來了。
沈宇一個剛從學校裡出來的高中畢業生,沒經驗,沒學歷,又沒關係的,要想一開始就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差了的如超市員工,保安,亦或者是工廠工人這一類的,沈宇自己又看不上。
這時候,劉保男就跟原主說,“念念,要不你把你的工作讓給你弟弟吧!反正你是女孩子,你找工作比你弟弟好找。”
原主被母親劉保男的話刺痛了,她難過的說道,“我的工作也不是我想換人就能換得了的啊!”
劉保男這才沒再打過這個主意。
沈宇繼續在對著各種工作挑三揀四的,不肯去上班的時候,反倒是沈帶林和劉保男在這個城市裡找到了合適的工作,徹底的安定下來了。
他們這一安定,苦的就是原主了。
之前每個月,他們就按照原主報上去的五千多一個月的工資,規定了原主一個月至少要上交四千塊給家裡。
沈帶林和劉保男也不是不想要更多的錢,是原主用房租以及各種生活開始當理由跟劉保男和沈帶林極力辯駁了一番,才讓他們打消了要更多的打算。
等到他們來了這個城市之後,更是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找原主要錢。
當然如果一直這麼下去,原主就算是苦,勉強還能掙扎著活在這個世上。
然而事情這時候又有了變化。
對於兒子沈宇一直沒能找到工作,天天不是蹲網咖打遊戲就是躺床上睡覺的行為,劉保男和沈帶林他們並不認為是沈宇好吃懶做。他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