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再說了,年前酸辣粉攤子上,齊富也跟著一塊幫忙,多少也學了點怎麼做生意了。而且酸辣粉的做法他們也學會了,也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齊瑞這回說的這種管,有兩種管法。
一種是底薪加提成制,也就是說每月齊瑞固定給齊富和方美珍多少月薪,吃住什麼的都算齊瑞的,然後店裡再按照銷售業績發一部分提成。
還有一種就是,紅薯粉的鋪子直接給到齊富兩口子去弄。紅薯粉按批發價給他們,當然了,這樣的話,齊富那邊就得給齊瑞租金。
畢竟這店是齊瑞花錢買下來的,都說親兄弟明算賬,相互之間可以幫襯,但在某些事情上面還是算明白了的好。否則短期還好,時間長了總會出問題的。
最怕的不是自己吃了多少虧,而是有些虧你吃了,別人還以為你佔便宜了。鬧到最後,兄弟感情估計都得受影響。
而這兩種管法,選第一種,齊富估計掙的少一些,但優點是穩定,不用操心。至於第二種嘛,優點自然是錢多。
而對於齊瑞呢,剛好相反。不過不管哪一種,齊瑞覺著都可以。
關於這些,他是要找劉春花商量並且說清楚的。不過這不是他計劃的重點。
齊瑞的心思,主要還是放在乾紅薯粉上。
年前接的一個大單,給了齊瑞信心。一種把紅薯粉作坊做大,做到全國各地都有賣的信心。
而這個,才是真正掙錢的大頭。
齊瑞把自己的想法跟劉春花說了,“這塊啊,我想讓二哥一家來。”
劉春花問能行嗎?
齊瑞信誓旦旦,“那指定能啊!”
劉春花沉默了。
齊瑞明白,這就是默許了的意思。都是當孃的,以前因著齊瑞沒本事,劉春花就偏心他。現在齊瑞起來了,帶著老大齊富也眼看著要起來了,劉春花就又有點偏齊貴那邊了。
第二天,齊瑞和劉春花就去城裡找齊貴,“二哥二嫂到底是在城裡做生意做慣了的,論經驗,論能力,那指定是不差的。”
甭管做什麼,先誇一通。好話這東西,基本就沒有人不愛的。
誇完了,齊瑞才開始說正事。
正事就是齊瑞打算把乾紅薯代理批發的事情,交給齊貴和錢翠華去管。
為此,齊瑞還搞出來了什麼一級代理,二級代理以此往下類推的模式。
要論折扣利潤,那自然是一級代理最多。關於這個,齊瑞表示,暫時他只交給齊貴。
也就是說,這個價格只有齊貴能在他這個裡拿得到,而其他人拿貨,就得從齊貴那頭拿。同樣的,價格自然是要更貴一些。
至於貴多少,那就是齊貴那邊的事情了,齊瑞表示,這個他不管,也不操心。
許是沒料到齊瑞一來就給了這麼大一驚喜,齊貴和錢翠華兩口子對視一眼後,立馬就接下了這代理的事。
當然,齊瑞也有言在先。
這第一,拿多少貨,收多少貨款,當面點清,蓋不賒賬。
要知道後世有多少廠家出貨,到最後收不回貨款的,齊瑞這個幹啥啥不行的草包富二代,都能瞭解一些。
主要是這其中發生了一件事,就他們家那一大家子親戚,其中有一個遠房的堂哥,早些年做電子零件批發。開著大貨車跑廠裡拿貨,欠著幾十萬貨款,到最後呢,貨賣了,錢不想給了。
人家廠家那邊能依嗎?
不能啊!
大過年的,廠家派人來催賬收錢,那一大家子夠心黑的。年都不在老家過,一家子打算出去旅遊過年。就是苦了八十多歲的老爺子,走,走不動。再說,人家也不樂意大過年的往外面跑。
更因為孫子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