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走出來。出來之後,兩人便急急忙忙的趕回家去了。
一進屋,劉春花就問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再一湊近,聞到兩人身上的還沒有消散的酒味,臉色頓時一變,“你們喝酒了?”
“就一點。”齊滿糧衝著劉春花憨厚的一笑,比了一下手指頭,“是在老二家喝的。”
好吧,一聽是在齊貴那裡喝的酒,劉春花面色緩和了一些。走了過去幫著去拿板車上的空籮筐,自然也看到了籮筐裡的那個紙包。
“怎麼買這麼多肉啊?”劉春花說著,拿起了那兩紙包。紙包一落在手裡,便立馬就感覺到了重量上的不對。
壓根用不著劉春花開啟看了,那邊齊滿糧直接就回答了,“那不是肉,那是老大媳婦給的瓜子。”
“那你們買的肉呢?”劉春花拿著瓜子問。
齊滿糧ap;齊瑞,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都想起來了。因著先前被齊富醉酒鬧那麼一出,肉給忘記買了!
☆ ☆ ☆
忘記買肉了,其實也算不得是一件多大的事情。最多,最多也就是晚上吃飯的時候,少了一道葷菜罷了。
可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齊瑞摸著臉上和耳朵上的硬塊,感受著那又癢又熱又疼的銷魂滋味,因為瘙癢難忍,齊瑞用手使勁的搓著耳垂,直把耳垂搓的都又紅又腫的了。
王秀蘭見著齊瑞這樣,秀眉緊蹙。覺也不睡了,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再等了一會,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顆大蒜。
“相公,你別搓了,我幫你弄一下。”
齊瑞抬眼看著手拿大蒜的王秀蘭,“怎麼弄啊?”
“用這個啊,這個治凍瘡效果最好了。”已經剝起了蒜皮的王秀蘭,拿著一塊白生生的大蒜,用指甲掐開成兩半,對準齊瑞的耳朵就猛搓了起來。
不多會,房間裡就響起了齊瑞的鬼哭狼嚎聲,“哎喲,哎喲,你輕點!”……
一直到整張臉都被抹上了刺鼻的大蒜汁之後,方秀蘭方才放開了齊瑞,“好了,相公,你看看一會還癢嗎?”
覺得自己已經處於半死不活狀態中的齊瑞想說,現在不是癢不癢的問題了,而是t的疼啊!
臉上被抹了蒜汁,再被王秀蘭那麼又揉又搓的,弄得齊瑞整張臉都火辣辣的疼。被這麼一整後,齊瑞更是連睡覺都睡的不大安穩。
前半夜是疼的,辣的,後半夜倒是好不容易睡著了,可感覺才剛睡了沒多會呢,耳邊就響起了劉春花那熟悉的大嗓門叫/床/聲。
驚的齊瑞猛的一下子睜開了眼。
這一睜眼,就把屋子裡的情形看了個大概。
這會許是外頭天還沒怎麼亮,從窗戶裡透進來的光並不多,使得整個屋子灰濛濛的一片。齊瑞坐在床上,茫然的看了一眼屋子,再看了眼窗子外面。
旁邊睡著的王秀蘭顯然也被驚醒了,揉著惺忪的眼睛問了一句,“相公,什麼時辰了啊?”
“還早吧?”穿來大半年了,雖然還不大會看這裡的時辰,可齊瑞見著這亮度也知道,這會是真的還早。
可既然還早,劉春花這一早上的喊醒他是為了什麼啊?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可既然劉春花喊了,齊瑞還是得起床。不過起床的時候,齊瑞對著也要起床的王秀蘭叮囑道,“天還早,你再多睡一會。”
大冷的天,被窩裡面多溫暖,多舒服啊!齊瑞覺得自己這是沒辦法了,必須得起床,若是可以選,他也想繼續睡啊!所以王秀蘭能多睡就多睡會吧!再說了,她現在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就要休息好才行,哪能跟著他一塊折騰啊!
起了床出了門,看到堂屋裡坐著的方美珍和齊富時,齊瑞才算是弄明白了,到底是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