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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寶,明誠,還有莉莉,他們現在是在交筆友。”周勝男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跟蘇啟航解釋道:“現在他們給對方寫信,用的還都不是自己的名字,是他們給自己取的筆名。”
其實信裡真的沒寫什麼,先是開頭問好,之後就是講一些類似於各自在學校裡所發生的事情。甚至很多事情,他們三個在打電話的時候還都說過了的。
但架不住,現在就流行這個。
用蘇嘉寶他們的話來講,信是寫給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的,是他們用來進行心靈上的溝通的。
這比打電話直接當面說,讓他們覺得更具有儀式感。
錢多娣在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當時就在那裡嘀咕了一句:“就是閒的。”
可不就是閒麼?這要是忙得狠了,哪有功夫來寫什麼信啊?實在需要溝通,一個電話打過去,多方便!事情還講得更清楚。
蘇啟航也沒法理解這種所謂的儀式感。
但是這位一向來寵孩子,在跟周勝男問清楚蘇嘉寶為什麼這麼頻繁寫信的原因後,蘇啟航轉頭就給家裡買了一大堆的郵票和信封信紙回來。
這些東西被蘇啟航搬到了蘇嘉寶的書房裡,他還樂呵呵的跟他閨女說道:“先用這些,等不夠了,爸爸再給你買!”
蘇嘉寶驚呼:“好多!”
每一樣都是拿大紙箱子裝回來的,可不是老多麼!
這麼多,蘇嘉寶得跟楊莉姍還有趙明誠這兩個小夥伴,通訊到猴年馬月才能用的完啊!於是蘇嘉寶想了下,拿起筆和信紙,又給老家縣城的蘇丹丹寫了一封信。
等到後面把信寄過去的時候,蘇嘉寶還往信封裡塞了好幾版嶄新的郵票。
果然沒等幾天後,蘇嘉寶也收到了來自於老家縣城,蘇丹丹小朋友給她寄過來的信。
蘇丹丹今年才七歲半了,上的小學二年級。這孩子懂事懂得比一般的孩子早,學習這一塊也比同齡的小朋友要好上一些。
蘇嘉寶寄過去的信,要是裡邊有她不認識的字,蘇丹丹就自己查字典。
把信看完了,輪到蘇丹丹來給蘇嘉寶寫回信的時候,這位也是一邊寫信,一邊用拼音或者是查字典完成的。
只不過這兩姐妹的稱呼,就沒有所謂的筆名了。
蘇嘉寶在信裡稱呼蘇丹丹,是我最親愛的丹丹妹妹。而蘇丹丹在信裡稱呼蘇嘉寶,則是我最親愛的嘉嘉姐姐。
除開第一封信是蘇嘉寶寄到老三家裡去的,後面的信,周勝男瞧著卻是寄到了蘇丹丹的學校去了。
周勝男在幫蘇嘉寶收信的時候注意到這一點後,也沒去問蘇嘉寶,她們這兩姐妹到底在信裡寫了些什麼,只是把這事跟蘇啟航提了一句。
“由著她們姐妹倆來吧……咱們什麼都別問,就當不知道。”蘇啟航嘆了口氣:“丹丹那裡要真有什麼,嘉寶會來跟我們說的。”
自家閨女,蘇啟航還是瞭解的。
雖然是被家裡人寵著長大的,蘇嘉寶卻也不是那種什麼都不知事的孩子。尤其是在那一年的年夜飯上,周勝男見著老大和孫小娥家的那兩個孩子把蘇嘉寶愛吃的兩盤海蝦都霸佔了去的時候,蘇嘉寶只知道委屈巴巴的在那裡衝著蘇啟航喊“爸爸”後,周勝男就開始有目的的教蘇嘉寶一些東西了。
當爹媽的肯定是願意全心全意的護著自己的孩子的,可孩子遲早會長大,會有不在他們身邊的時候,因此也需要教會他們如何去自己護著自己。
而這麼些年來,蘇嘉寶的性子和一些人情世故,周勝男都有在用心培養和教授。
果然!
就跟蘇啟航所想的一樣,蘇嘉寶在跟蘇丹丹通訊一段時間後,她就來跟周勝男和蘇啟航說了:“丹丹跟我說,三嬸嬸現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