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叫步步推進,前世薛崇訓就用得很嫻熟:我們只是見見面,普通朋友嘛……只是牽牽手……只是抱一下取暖……只是親|嘴摸|奶……只是……
“不行!”李妍兒怒目而視,“你離我遠點!我討厭你,滿肚子壞主意的大黑炭!”
薛崇訓瞪眼看著她,無計可施。他已經惱怒了,心下罵道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這麼一想,他的臉上已露出了讓李妍兒害怕的殺氣。
這種殺氣完全不同於她娘對她生氣時候的感覺,李妍兒看到後削肩忍不住一|顫,大眼睛裡又是害怕又是可憐,倒更加楚楚可憐了。
她的頭髮披在肩上,雖然凌亂,卻彷彿更加美好。薛崇訓的有些審美觀是傾向現代的,李妍兒的頭髮散開披在肩膀上後,倒更和現代的美少女相似了。他見此模樣,又想到她是自己的老婆,心裡再次一暖,神情緩和了下來。
薛崇訓一時想不到辦法怎麼用軟手段騙她上|床,心道:以前沒有感情也就罷了,還他|媽是仇人,要讓她心甘情願地上|床,實在挺難為人。這點男女的區別還是很大,女的很難心甘情願地和一個沒有好感的男子發生親密關|系;但對於男人來說,只要對方長相還過得去,什麼愛恨情仇都是浮雲,完全可以毫無壓力地搞|那事。
欲速則不達,太慌了以後更不好收拾。薛崇訓這麼一想,便嘆了一口氣道:“好吧,你就在這裡歇息,我去別處。”他說罷轉身便走。
薛崇訓剛走到門口,正要去拉門,忽然聽得李妍兒道:“你要走嗎?”
薛崇訓回頭說道:“不是你叫我走的?”
李妍兒可憐兮兮地說道:“娘說今晚不能趕你走……”
薛崇訓聽罷心裡一喜,頓時有了主意:她這麼嬌蠻的小娘,這麼討厭老子,卻因為她老|孃的一句話不讓我離開?如此看來,李妍兒有個弱點,就是她老|娘!
小計小策是薛崇訓的拿手好戲,片刻工夫,他的心裡已經形成了一整套方案。有了法子,他反倒不慌了,皮笑肉不笑地轉過身來。
李妍兒從未體驗過薛崇訓的險惡,她尚不自治,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他道:“你……你真的不傷害我?”
薛崇訓張口就道:“你是我老婆(這詞起源唐朝),你看窗戶上的喜字,我們已經成親啦,你要面對現實,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你爹會傷害你娘麼?”
李妍兒歪頭想了一會,這黑炭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那我以後和黑炭的關係就是爹和孃的那種關係?
看著這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薛崇訓偶然間也覺得自己挺罪惡的,但那些玩意已經無法阻擋他了。
“等以後我們有了孩子,就像你喜歡你的爹孃一樣,孩子也會喜歡我和你。”薛崇訓一邊柔聲好言好語,一邊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在李妍兒放鬆警惕的時候,他已經大模大樣地坐到了床邊上。
李妍兒的情緒看起來有點混亂,估計是被薛崇訓一通道理給說昏了。因為她比薛崇訓矮很多,薛崇訓低下頭才能看到她的臉,她的眼睛真是非常漂亮,在想問題的時候眼珠子輕輕一轉便活靈活現、靈動非常,一張臉也是嬌美而清純。最好的地方就是她的小嘴了,粉紅的嬌|嫩嘴唇反射著亮晶晶的燈光,天然純潔。真不知道起先為什麼要給她的嘴唇上塗滿胭脂呢,她本身的色澤比什麼胭脂都好。薛崇訓看著她的小嘴心道,食物被她吃掉的時候恐怕也會感到榮幸呢。
他忍不住埋下頭親了過去,李妍兒一不留神,被“啵”地親了一下,她家忙用手背一擦嘴唇,怒道:“你幹什麼?”
薛崇訓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洞房中的禮儀,難道沒人告訴你嗎?剛才太倉促了,咱們重新來過,不然不合禮制的。”
李妍兒急忙捂住嘴唇,瞪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