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誰’字都沒有時間說出來,被劉危安一拳擊中胸口,整個人猶如炮彈射出,連續撞到了三株古樹,才止住,胸口深深地凹下去一個拳印。
第二個黑衣人眼中露出恐懼,轉身就跑,乾脆無比,沒有一絲猶豫,剎那到了數十米之外,如果來的不是劉危安而是其他人,可能還真的被他跑掉了,很可惜,劉危安並未打算留下豁口,一指點出。
“問心指!”
半個身體已經沒入樹冠的黑衣人身體一顫,剎那間,生機洩去,屍體從百米高的樹冠摔在樹底下。
渾江牛鐵拳如雷,把圍攻家丁的七八個黑衣人打的潰不成軍,趕回來的虎躍山只殺了一個人,就沒有站著的黑衣人了,只有一個重傷,其他的都死了。
兩個家丁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如牛,只感到連兵器都拿不起來了。
“是你!”吳落霞認出了劉危安,就是在關鎮客棧裡和他們爭論過的人,渡河的時候,劉危安一直在船艙內沒有出來,吳落霞並不知道。
對於這個救了她的人,她很感激,不過,眼底深處卻帶著警惕,劉危安出現的時機和地點不符合常理。
“這些是什麼人?”劉危安指著黑衣人的屍體。
“他們蒙著面。”吳落霞一語雙關,既然蒙著面,說明不想讓人知道身份,那麼他們的身份就不容易查到。
“張穆稚呢?”劉危安問。
“你怎麼知道張穆稚?”吳落霞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了,一雙手臂微微張開。
“渡河的時候,還有三艘船隻在河流中原,有印象嗎?”劉危安道。
“是你們?”吳落霞恍然大悟,難怪感覺渾江牛有些眼熟,當時忙著救人和逃命,對於河流中央的三艘船隻只是驚鴻一瞥,沒有仔細看。
“如果相信我,趕緊帶我去見張穆稚,他自己多半無法對抗毒素。”劉危安道。
“這次多謝你了!容後重謝!”吳落霞雖然是個女子,卻沒有優柔寡斷的性格,剎那就做出了決定,帶著劉危安前往張穆稚的藏身之地。
因為要逃命,帶著張穆稚實在不方便,不僅會害了他們,也會害了張穆稚,所以她在半道上找了一株大樹,掏了一個洞出來,把張穆稚塞進去,當時的情況太緊急了,她甚至都沒有時間做記號,結果,她忘記是哪棵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