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面,雙腳剛剛落地,叫花子的聲音便從裡屋傳了出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身邊的女子叫風儀情,是風家的小公主。”劉危安說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卻讓裡屋一下子安靜了,良久,叫花子的聲音才重新響起。
“老叫花已經風燭殘年,管不了那麼多事情。”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開的。”劉危安淡淡地道。
又是一陣難言的沉默,讓人懷疑老叫花是否睡著了的時候,腳步聲響起,他走出來了,竟然是赤著腳的,一雙腳又黑又髒,他走過的地方,留下清晰的腳印,黑色。
老叫花走到院子裡面,在距離劉危安十步距離的位置停下,認真地道:“年輕時候,我也與你一樣,自信無敵,認為只要拳頭足夠的硬,天下間,沒有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沒有殺不死的敵人,可是,沒有人能無敵於世間,最終,還是會失敗的,最終,你會發現,自己什麼都改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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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落葉被風吹落,打著旋,落在兩人中間,落葉並未全黃,靠近葉尾的位置有兩個蟲洞,一大一小,宛如兩隻不規整的眼睛。
劉危安撿起落葉,放在乾燥的石頭上,平靜地道:“生命,最終是走向死亡的,自古以來,沒人能夠超脫,但是這個過程,是可以改變的,我今日來,不是要講大道理,我是來講因果的。”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叫花子露出一絲苦笑,上次對劉危安出手一次,沒有佔到便宜,反而吃了不小的虧,如今,劉危安來找場子了,他只有接著。
“為我效力十年,十年之後,是敵是友,你自選之。”劉危安道。
“有第二個選擇嗎?”叫花子問。
“有!”劉危安回答的很爽快,叫花子臉上的苦笑更濃,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有一個要求。”
“說!”劉危安看著他。
“我的老婆孩子,在苗郎國,如果有一天我去苗郎國,希望你能出手幫我一把。”叫花子道。
“為什麼不是現在?”劉危安奇怪,聽叫花子的語氣,老婆孩子在苗郎國並非什麼好事,既然如此,自然是越早接出來越好。
“時機未到。”叫花子的語氣苦澀而無奈。
“我答應你!”
……
洪峰躊見到叫花子竟然跟在了劉危安的後面,又驚又喜,對於這個實力高深莫測的叫花子,他是又愛又恨,恨的是叫花子不給他面子,愛的是叫花子很強大,他遇到幾次危機,都是叫花子出手的,輕易就解決了他認為天大的難題。
叫花子的實力,他比誰都清楚,劉危安能折服叫花子,說明劉危安的偉大,如今,他已經投靠了劉危安,劉危安越是強大,對他越是有利。
劉危安在《永泰城》停留的主要目的便是叫花子,叫花子到手,他就準備離開,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平安戰士來報,《永泰城》有錢家的產業。
因為種種原因,劉危安之前對中原並無佈局,在他與洪峰躊交談之後,開始做準備,山頂洞人和虎躍山的出現便是打前站,跟兩人一起抵達的還有一個人,左道,此人出身下九流,在底層人士之中很是混得開,沒幾天,就與《永泰城》的下九流之人打成一片,錢家產業之事,便是左道打探出來的。
與在邊荒的肆無忌憚不同,錢家在中原的佈局很隱晦,採取的是合資的方式進入,在《永泰城》,選擇與福康布行合作,福康布行主要的產業是紡織業,《永泰城》的麻竹棉遠近聞名,福康布業是紡織大戶,下面有數萬畝的麻竹林,手下員工近三萬,種植、剝皮、染色、紡織、成品、銷售一條龍,麻竹棉與三指棉齊名,福康布行經營麻竹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