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油,氣氛一下子就因為這句話變了,變得旖旎,多了一股粉色的氣息。
“我來幫你看一下手相吧。”劉危安直起身子,朝著徐瑩靠近了幾分。
“你還對這個有研究?”徐瑩頗為好笑,這個藉口太爛了,但是不知為何,她心中並不反感,伸出了手。
劉危安捧著她的手,第一感覺就是溫潤,徐瑩的手很溫暖,手指纖細,看起來偏瘦,摸起來卻充滿彈性。手掌和腿上、手臂的雪白不同,很紅潤,紋路細膩,他還是第一次如此仔細看一個女人的手,一開始只是找了一個藉口,但是細看之下,頓時發現原來手也可以如此誘人,彷彿一件藝術品。
伸出食指在上面輕輕摩擦,細膩光滑,觸感極佳,徐瑩雖說家庭條件不錯,但是家務卻基本上是自己做,洗衣做飯、拖地洗碗,奇怪的是,這些勞作沒有在她手上留下任何痕跡,指甲修剪的整齊,彷彿一個半月,上面沒有塗抹任何指甲油,天然而清新。
“好癢啊。”徐瑩忍不住笑了起來,“喂,你看了半天,看出了點什麼?”
“我的功力還比較淺,暫時只看出了一點點東西。”劉危安抬起頭,一臉嚴肅道:“雖然是小問題,但是你一定要重視,不然的話,會影響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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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徐瑩明知道他在胡謅,只是他的表情太認真了,不由自主升起了幾分心慌。
“我從你的姻緣線看出,你現在還是單身。”劉危安語氣低沉。
“胡說八道”徐瑩啐了一口,並不承認。
“我還看出,你是一個處女。”劉危安語出驚人。
“這和單身有什麼關係?”徐瑩臉色有些乏紅,被一個男人拉著手說自己是處女,這她十分害羞。
“關係大了,有男朋友的話,怎麼還可能是處女?”劉危安理所當然道。
“留到洞房花燭夜不可以嗎?”徐瑩強鄙夷道,“你這是什麼邏輯。”
“面對你這樣的美女,天天穿成這個樣子,不要說在同一張床上,就算是同一個屋簷下都忍不住,你說,真有那麼一個男朋友,他忍得住嗎?如果這樣的情況還忍得住,只能說明他是一種人。”劉危安道。
“什麼人?”徐瑩忍不住問道。
“太監。”
“你才是太監。”徐瑩粉臉通紅,啐了一口。
“你竟然敢這樣說我。”劉危安大怒,“這是對我的嚴重侮辱。”
徐瑩話一出口就知道這個玩笑開大了,但是卻不知道如何挽回,貝齒咬著下唇,不知所措。“我是一個純男人,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我的性格,懂嗎?”劉危安氣呼呼道。
“你是男人嘛,你就是一個小男孩。”徐瑩明知道說出這句話是在玩火,依然忍不住說出來。
“是嗎?”劉危安身體前探,逼近徐瑩,兩人的嘴唇幾乎貼到了一起才停下,緩緩道:“就算是一個男孩,發怒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從劉危安嘴巴噴出來的呼吸讓徐瑩一張臉立刻紅了起來,心中莫名慌亂,用力朝後面靠,但是背後就算沙發,根本退不了,強自鎮定:“你怎麼急於證明自己,不是小孩子是什麼?只有小孩子才會向大人證明自己。”
“有道理。”劉危安一隻手依然抓著徐瑩的手,不讓她抽走,另一隻手撐在沙發上,“我講一個笑話給你聽,如果你沒笑,我就原諒你了,如果你笑了,你就要——”
“要幹什麼?”徐瑩明忍不住配合道。
劉危安看了一眼那猶如玫瑰花瓣的紅唇,忍住親下去的慾望道:“話說,一女子剛剛生物完寶寶,坐月子的時候,一群閨蜜去探望。其中一個閨蜜湊過來說‘哇,長得好像你老公啊!’,另一個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