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大把年紀了,是不是給我們年輕人留點機會啊!”四海集團董事長見到劉危安沒有不說話,膽子大了起來。他一說話,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紛紛指責老大爺,說已經活了那麼久了,即使死了也值得,應該給年輕人留一條活路。
老大爺氣的滿臉通紅,咳嗽不止。說來也奇怪,很多年輕人都沒逃得性命,他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竟然跑回來了,不得不說運氣太好了。
“老傢伙,別給臉不要臉,你想因為你一個人,害死我們所有人嗎?”任大富見到老大爺無動於衷,忍不住開口了。他本來害怕被劉危安注意,特意縮著腦袋以減少存在感。從喪屍裡面衝出來他就看見劉危安了,劉危安的厲害讓他吃驚,同時也害怕,擔心劉危安報復,所以儘量躲在人群后面,不敢出現在劉危安的視線裡面,但是此刻為了活命,也忍不住了。
“夠了。”張標波大吼一聲,“我出去。”說完就走出了電梯,他實在沒想到,他要保護的人,竟然是這樣一群人,心中莫名的悲哀,同時也感到恥於與這樣的人為伍,寧願戰死,他也不想成為苟且偷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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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標波穿著警服,手中拿著槍,眾人對他很敬畏,不敢說話,但是不妙的是,張標波走出去之後,電梯的警報依然在響,依然超載。大家面面相覷,再一次把目光對準了老大爺。老大爺臉色發白,幾乎暈過去了。
劉危安嘆了一口氣,走出了電梯。如果說眾人之中,不用電梯也能活下去的話,估計也就他一人了。他對於電梯的依賴,並美譽其他人那麼大。他前腳剛走出電梯,後腳電梯門就關上了。
“你出來幹什麼?你如果出了事,養月怎麼辦?”張標波有些生氣道,他自然知道劉危安出來的主要原因是為了他。
“總要出來一個人,不是嗎?”劉危安不想談這些無聊的事情,問道:“你還有多少子彈?”
“不到三十發了。”張標波看了看彈夾,臉色不是很好看。
“應該夠了。”劉危安看著已經衝到了八十多米之外的蘇飛猈一行人,雖然蘇飛猈一直下令張標波支援他,但是張標波都是裝著沒聽到,現在距離近了,張標波怕是不能裝聾作啞了。果然,蘇飛猈再一次喊道:“張隊長,你能以人民為重,我很欣慰,我一定會把你的功績上報上去的,現在我們需要你的支援,這裡還有市民需要救援。”
“是!”張標波臉色抽搐了幾下,還是十分大聲地回答。不管他心中再怎麼不情願,執行命令就是他的天職。
只有劉危安面無表情,他射擊的速度沒有之前快,但是效率更高了,在他的十米範圍彷彿有一條無形的線,任何越過這條線的喪屍都被射殺,而沒有越過的,則無事。他並非不想多殺一切喪屍,而是箭矢不多了。
一天下來,他從遊戲裡面寄出來的箭矢已經消耗了一半,他不清楚剩下的日子是怎麼樣,但是多保留一點箭矢總是沒有錯的。蘇飛猈一行人的靠近,看似帶來了更多的喪屍,實際上他們那裡的人氣重,而且槍聲激烈,喪屍的仇恨值大部分被他們吸引,劉危安和張標波看似兇險無比,其實壓力還不如開始。
張標波衝了十幾步,子彈就打光了,在大廳裡面找到了一把消防斧子對著喪屍猛劈,喪屍的肌肉堅硬,往往五六斧子才能劈死一隻,但是喪屍可不會傻傻的站著不動讓他劈,所以劈了兩分多鐘,自己氣喘吁吁,一隻喪屍都沒有劈死。虧得劉危安射殺的喪屍堆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防禦線,否則,張標波又得被喪屍包圍了。
“走了!”劉危安一直關注著電梯的動靜,下來之後,門才開了一條縫隙,他就鑽了進去。他可沒有為蘇飛猈做掩護的打算,不過,他還是忽略了蘇飛猈的狠辣,竟然把兩個保護的市民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