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工,並不是向家的家丁,不用服從向家的命令,我原本屬於一支僱傭兵隊伍,跟向軍威合作了幾次,現在我們隊伍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個,我現在是沒地方去了。”印章清道。
“行,跟著吧,但是如果有危險,我不能保證你的安全。”劉危安醜話說在前頭。
“規矩我懂,生死有命。”印章清用力點頭。
幾句話的時間,人群已經把最後一隻喪屍殺死。正在收拾殘局,劉危安聽見不少人說話,似乎這樣的情況已經發生好幾次了。
“信豐市一直這麼不平靜嗎?”劉危安問印章清。
“也不是一直如此,只是最近,也不知怎麼回事,時不時冒出幾隻喪屍出來,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警察局來來回回搜了好幾遍,下水道都沒放過,也沒找出喪屍藏在哪裡。”印章清有些尷尬,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信豐人,他還是很希望自己的家鄉得到別人的認可的。
“幾位,你們是住店嗎?”服務員的表情很倨傲,似乎只要劉危安回答不是,就要趕人一般。大象眼睛一瞪,就要發火。
“別惹事。”劉危安對楊無疆道:“就住這家了。”
楊無疆帶著店小二去辦理住宿手續。
“這裡的服務員這麼囂張嗎?”劉危安看了一眼酒店的環境,貌似也一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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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產業所有權都屬於政府。”印章清道。
“明白了,帶我出去參觀一下。”劉危安舉步下樓。政府產業都有那麼一個特點,高人一等,面對客戶是一副你愛要不要的樣子。
末日的人,對於喪屍司空見慣,冒出來的三隻喪屍並未讓這裡的人受到什麼影響,地上的血跡依然鮮紅,行人的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有死者的朋友臉上還能看見一絲悲傷,但是這一絲悲傷也會很快隨著生活的忙碌而消失。
街上的人很多,這一點是安吉道和正平道比不上的。
“這裡是交易區。”印章清道。
各色各樣的人都有,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拿著五花八門的物品在等待交換,名貴手錶,品牌摩托車,手機、珠寶……交換的物品一般是食物。
在亂世,糧食是硬通貨。
“再加一點吧,我這可是家傳了兩代的勞力士手錶,已經走了六十多年,誤差只有1.3秒,如果放在拍賣會,至少300萬起步,你這才3包泡麵,太少了——”面板白皙的青年十分不忿。
“最多三包,換不換,不換就走了。”揹著旅行包的漢子有恃無恐。
青年最後還是無法,同意交換了。
“這姑娘模樣還算端正,5包泡麵。”漢子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一路上交換了很多東西,玉石、典藏版手機,名牌包包,槍支……現在連人都不放過。
“多一點吧,我女兒才16歲,還是一個孩子。”孩子的父親應該只是一個普通人了,腿受了傷,一瘸一拐,包紮的紗布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說話的時候,一直不敢看孩子。在他的身後,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還有一個用被子包裹的婦人躺在地上,臉色蠟黃,應該是生病了,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什麼情況。
“五包,多一包都沒有了,你看她,瘦骨嶙峋的,帶回去還得養一段時間才能接客,還不知道要浪費多少糧食呢。”漢子不客氣道。
女孩聽見接客兩字,身體一抖,木然的眼神閃過一絲恐懼,隨即又慢慢恢復悲涼。
“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求你了。”父親紅著眼睛,想生氣,卻又不敢,只能低聲下去。
“機會只有一次,不同意的話,我去下一家。”漢子冷冷地道。
“我跟你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