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衫還皺巴巴的,剛才這兩人在裡面做什麼不用猜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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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白坐在露臺上看書,遠遠瞧見初箏回來,他剛想揮手叫她,發現和初箏一起回來的還有個人。
印白立即放下手。
那個人……好像是那天他撞的那個男人。
印白坐回來,失神的看著手裡的書。
他是誰?
他和初箏在說什麼?
他們什麼關係?
印白想起身瞧瞧,但最後忍住了。
他什麼都沒看見。
他什麼都沒看見……
不過自從那天后,印白就再也沒見那個男人出現過,印白慶幸自己沒有問。
不然就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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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
初箏視線掃過被破壞得慘烈的山林,不知道舉報他們破壞環境會不會被抓。
血獵和狼人打這麼久,還沒個結果。
嘩啦——
旋小築從灌木叢後鑽出來:“大佬……呼呼呼……累死我了,你找我幹什麼啊?這什麼地方?我找半天。”
“狼人和血獵打架的地方。”
“額……”
旋小築看看四周,臉色更詭異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的啊?”狼人和血獵的戰場不知道換了多少處,她這個血獵都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打。
初箏晃下手機,上面是個地圖,有個紅點在閃爍。
她之前加了一個狼人,那狼人很堅強的活著,所以全靠定位。
旋小築不知道說什麼,只能默默豎大拇指。
初箏讓旋小築來是幫她一個人,給寄一送點東西。
寄一現在在血獵手裡,也不知道關在哪裡,旋小築是血獵,她進去找比較方便。
旋小築當然不樂意。
好歹她也是血獵那邊的呢!
不過最後還是屈服於金錢下。
當然旋小築問清楚了具體情況,確定對血獵沒什麼害處,她這才同意去。
初箏讓旋小築送的東西是聖器。
更準確的來說是殘次品聖器。
血族據說還有不少這樣的殘次品,好像是最初製造聖器時的失敗品。
失敗品就只能填倉庫,對血族來說沒任何用處,不過也不能流出去。
用血族的話說就是——拿來墊桌角也不給你。
初箏花高價買過來,好不容易打聽到寄一的聖器什麼樣子,做了個贗品,現在當然要送給寄一了。
本來聖器的事,也是由他引起的,就應該由他來結束。
她可不希望以後這群人還惦記她的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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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獵臨時駐地。
幾個血獵圍在一起低聲討論,有人從旁邊的房間出來,幾個人同時圍過去:“怎麼樣,問出來了嗎?”
“沒有。”
“草!”
“你們說,那東西不會真的在那個叫印白的身上吧?”
“……”
這麼長時間,寄一身上什麼都沒發現。
據說那個被狼人抓住的血族,身上也什麼都沒有。
這可奇了怪了。
血獵開始懷疑,狼人也在懷疑瑰藍說的話。
難道真的在那個叫印白的身上?
他們正打算派人去查檢視,就在這個時候,血獵那邊突然傳來訊息——聖器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