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可能是他自己撒謊。
如木棉所說,說不定就是他勾引不成,畢竟看見的人,只看見他衣衫不整,沒看見過程。
大家看徐公子的眼神,微微有些變化。
徐公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想為自己辯解,又不知道該從何辯解。
當然這個也不能說明,這件事不是初箏做的。
只能證明徐公子有可能撒了謊。
“下一個問題。”初箏也不糾結他的答案:“你離開我這裡後,去了哪裡?”
徐公子硬著頭皮回答:“我……我回去了。”
初箏點下頭,卻沒繼續問他。
而是讓人去叫徐公子身邊伺候的人。
徐公子離開後,確實回去了。
當時臨近晚飯時間,徐公子沒怎麼吃,反而讓人送了酒過來。
他把自己關在房間,因為他心情不好,他們都不敢打擾。
所以徐公子何時離開房間,他們也並不清楚。
徐公子自己說,他喝得有些悶,想出去透透氣。
當時門外沒人,他也就沒叫人,自己出去了。
誰知道走到偏僻的小道上,會被人拉住。
當時他喝了酒,根本就沒反抗的能力。
“既然你喝了酒,你怎麼確定是我?”
徐公子:“我……我還有意識,看見了。”
“天那麼黑,加上醉酒,你還能看清是我,徐公子很厲害。”初箏突然誇他一句。
徐公子心裡發慌。
“你為何不叫?”整個行宮都有護衛軍,出事的殿雖然有些偏僻,可依然會有護衛軍巡邏經過。
“我……被捂住了嘴。”
初箏:“只是捂住嘴?”
徐公子遲疑下:“還……被綁起來了,我不能叫,也不能掙扎……”
初箏繼續問:“這麼說當時殿內沒有任何光,不然護衛軍也不會沒發現對嗎?”
徐公子這次沒什麼遲疑:“是。”
護衛軍要是看見沒人住的偏殿裡有光,肯定會前去檢視。
初箏目光定定的看著他:“那好,我身上的胎記並不大,黑暗之下,根本就看不清。更別說,我的胎記在後背,你被綁著,是被強迫的那方,所以你沒機會看見。請問徐公子,你是怎麼看見的?”
徐公子臉色鉅變。
說出胎記只是為了證明,那個人是她。
現在卻成為致命的錯誤。
初箏前面的問題,看上去都沒什麼問題。
然而配合上最後這個問題,答案呼之欲出。
徐公子在撒謊。
而且是在誣陷初箏。
一個醉酒,在黑暗中被人強迫,還被綁著的人,怎麼可能會看見後背上的胎記。
“我……我……”
徐公子腦子一片混亂。
初箏慢條斯理的道:“你現在說出來是誰做的,也許還能保住你後半生,但是你不說,那你就只能自己承受被人指指點點的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