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撲向房門。
房門明明鎖壞了,可他們怎麼都推不開。
“許初箏你幹什麼!”
“你在裡面做什麼,開門!!”
“賠錢貨,你給老子開門!”
“兒子!你怎麼了!!輝輝,輝輝……死丫頭你敢傷害你弟弟,我要你賠命,開門,開門!!”
許盛輝叫得那叫一個慘,聽得許父許母心都揪起來了。
許父許母一邊咒罵一邊砸門。
看著不怎麼結實的門,此時變得異常結實,許父一個大男人都砸不開。
十分鐘後。
初箏拉開門,手裡拿著她的手機,一縷銀光從空氣裡閃過,隱進初箏袖間。
許父一個箭步上前,揚手就要扇初箏。
“你個賠錢貨……”
砰!
許父一腦門撞到門板上。
初箏安靜的立在門後,清冷的氣質在她四周流轉,房間裡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
“走路小心。”她繃著小臉,十分嚴肅。
好像剛才突然關門的人不是她。
“輝輝!”
許母看見躺在地上的許盛輝,顧不上初箏,直接推開許父衝了進去,焦急的叫著自己寶貝兒子。
許父捂著撞得暈眩的腦袋,心底怒火那叫一個旺盛。
這個賠錢貨竟然敢還手!
這些天沒時間收拾她,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不成!
“老許,老許,你快來看兒子。”許母大叫,像是被嚇到了。
許父一聽自己寶貝兒子出事,捂著額頭大步走進去。
初箏走出房間,神情冷漠的站在房門看著這一家子。
許初箏從來就不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這個家裡,只有許父許母和許盛輝。
可悲又可憐。
初箏環著胸,出聲道:“沒死,放心。”
“賠錢貨!”許父大怒,轉身衝過來:“你竟然把你弟弟打成這個樣子,你是人嗎?”
初箏避開許父的巴掌,一腳踹到他腰間。
許父常年抽菸喝酒,熬夜打牌,看上去壯實,實則沒什麼力量。
被初箏踹一下,直接栽倒在地上。
初箏在許父反應過來之前,進了房間。
許父在外面罵得整棟樓都聽見了,最後因為許盛輝的傷,兩夫妻罵罵咧咧的送去醫院。
初箏等他們走了,也收拾東西離開這裡。
住在這裡真的是糟心。
初箏第二天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套公寓,拎包入住的那種。
許父許母可能忙著照顧許盛輝,沒時間來找她茬。
許盛輝的傷不重,頂多是疼了點。
許父許母那緊張得更要掛了一樣,初箏也很無語。
以前許初箏真的是命懸一線,也沒見他們有半點著急。
這就是多二兩肉的特權嗎?
真是可怕。
-
週一開學。
鑑於初箏請過全班同學吃東西的行為,她去學校,倒沒有人明目張膽的討論她。
紀城遲到兩節課,進教室似乎也很困,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覺。
初箏拿著手機看貼吧上的那個爆料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