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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塵不記得自己怎麼回到帳篷裡,後面太困,他直接睡著了。
後半夜醒來,他就睡在帳篷裡,旁邊是抱著他的初箏。
黑暗裡他也看不清什麼,只能感受到身邊人的溫度和氣息。
那是一種讓他既安心又舒服的味道。
蒙塵此時沒了睡意,又不敢動,怕吵醒初箏,只好盯著那模糊的輪廓看。
蒙塵小心的伸出手,指尖碰到初箏側臉,下一秒又恍如被燙了,縮回手。
帳篷外有蟲鳴聲,像噪音,又像某種有音律,拉扯著他那顆心也跟著不平靜起來。
蒙塵閉了閉眼,最後仗著黑暗,緩慢的靠過去。
蒙塵本想偷偷親一下,誰知道初箏突然醒了,還按著他就是一通欺負。
蒙塵:“……”
為什麼不好好睡覺,要去招惹她。
當事人非常後悔。
可惜後悔並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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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出,蒙塵困得要死,最後是初箏摟著他,直接坐在帳篷裡看的。
看完日出下山,蒙塵把那隻小兔子也帶上了。
初箏:“你要養著?”
“它這樣,放在這裡,很可能會死的。”蒙塵頓了頓,“我想養……”
“……”
蒙塵之前看初箏摸小兔子好久,還以為她挺喜歡。
“你不喜歡嗎?”
“你喜歡就養吧。”初箏無所謂,反正她是不會伺候它。
不過擼毛是不會放過的。
蒙塵挺開心的戳戳小兔子的耳朵,又問初箏:“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好不好?”
“隨便。”
“那要叫什麼?”蒙塵把取名權交給初箏,“你取吧。”
初箏瞄一眼小兔子,隨口道:“小灰。”
蒙塵:“……”
灰色的就叫小灰?
蒙塵雖然覺得這個名字過於敷衍,但是他說了讓初箏取,所以只能定下這個名字。
從這邊下山要路過花田,這幾天花田的花基本都開了,遠遠看著很是好看。
蒙塵沒想到會在花田遇見那幾個外國人,其中一個人正拿著相機拍照。
看上去很喜歡花田裡的花。
可能看見有人,有人衝他們揮手,很熱情的用英文打招呼。
蒙塵上的國際學校,英文還行,能聽懂,簡單交流沒問題。
遇見能交流的,老外就更熱情,和蒙塵說了好幾分鐘。
和他們分開後,初箏才道:“我說他們不是來找你的吧。”
蒙塵:“……”
蒙塵就是有點草木皆兵。
初箏又安撫他一句:“你別怕,有我在,沒人敢找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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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塵把小灰帶回去,很快給小灰弄了一個住處。
初箏站在旁邊看,像極了監工的老闆。
“它看上去精神不太好,會不會死啊?”蒙塵蹲在旁邊,觀察小灰的狀態。
“死不了。”初箏拎著蒙塵衣領,“上去洗個澡。”
畢竟在野外過了一夜,蒙塵身上也不太舒服,很聽話的上樓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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