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全力。
初箏沒心思再玩兒,三兩下將殺手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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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溜回府裡,拿著那本書琢磨半天,還是將師繹叫進來。
大半夜的,師繹其實有點犯怵。
“小姐,你有什麼事?”
師繹站在窗外,圓月高懸,銀輝灑落,光與影將他切割成兩半,一半浸在月光裡,一半隱藏在黑暗中。
“進來。”
“小姐,時辰已晚。”師繹委婉的拒絕。
初箏摸出那本書:“你確定不進來?”
師繹瞧見那本書的瞬間就有些失態,下一秒撐著窗臺進了房間。
“你……小姐哪裡找到的?”
“我想找,自然能找到。”
師繹伸手想拿。
初箏往後一揚,師繹動作落空,目光微微一凝,落在面前的女孩兒身上。
初箏退開兩步,拿著書隨意的翻開:“你拿什麼來交換呢?”
好不容易有個由頭,不能就這麼放過吧?
我得禽……主動一點!
師繹:“……”
師繹收回手,也跟著退開兩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忽然間有了一米寬。
“小姐想要什麼?”
初箏將書放到身後,上前兩步,湊到師繹耳邊。
初箏推開的時候,師繹耳尖逐漸泛紅,抓著佩劍的指尖泛著青白色。
好半晌,師繹憋出一句話:“小姐讓我想想。”
初箏做個隨意的手勢。
師繹極快的離開房間,幾步躍上外面的樹,葉子擋住了他的身形。
師繹坐在樹幹上,目光透過重重疊疊的樹葉,看著那扇已經關上的窗戶。
他從懷裡摸出初箏送的那塊佩玉,指腹從上面拂過,溫潤又細膩。
像……
師繹眸光一暗,將佩玉收回懷裡,起身想要離開這裡。
下一秒想到什麼,又坐回去。
師繹坐到天亮,看著那扇窗戶被人推開,裡面出現了人影。
師繹忽的覺得有點奇怪,那麼多扇窗,她卻偏偏只開這一扇……
是巧合,還是她知道自己在這裡?
附近適合藏身的地方也不多,她能推測出來似乎也不奇怪。
師繹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開,仔細思考初箏給出的條件。
其實他並不會損失什麼……
怎麼看都是她吃虧。
糾結一天的師繹,晚上還進了初箏房間。
初箏似乎知道他會同意,正等著他。
“只要我……你真的給我?”
“當然,我說話算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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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繹拿書,從房間離開。
初箏倚在窗邊,叫住了他:“這是賬本,你要它有什麼用?”
師繹猛的回神:“你知道?”
“當然。”初箏往外探了探身:“拿到東西,當然得問問有什麼用。”
師繹:“……”
初箏問:“你是和寇家有仇,還是和這賬本上的誰有仇?”
男人悄無聲息的站在陰影裡,初箏瞧不見他的臉色。
就在初箏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男人忽的出聲:“……丞相。”
說完師繹有些後悔,這些事與她有什麼關係,何必告訴她……
之前說過,現在朝廷設有丞相和尚書令,兩邊權利相當,是權利制衡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