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聿好一會兒才發現女孩兒旁邊坐著一個機器人，機器人雙手捧臉，正看著他。
這機器人怎麼這麼奇怪。
個頭沒什麼稀奇，更小的機器人都有，稀奇的是它的材質……
“你看我幹什麼呀。”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看他，認不認識呀。”
仇聿：“……”
仇聿繃緊本身，警惕的往螢幕上看。
上面是個人的資料。
仇聿：“秦空明，不認識，聽過，他是很有名的律師，之前集團想聘請他，但是後來不了了之。”
仇聿說完，看向初箏。
“所以，我認不認識他，有什麼問題？”
“他說認識你。”
“認識我的人很多，我不一定每個人都認識。”仇聿道：“你有什麼話不如直說。”
初箏盯著仇聿幾秒，扭頭吩咐謝時：“把秦空明帶上來。”
仇聿看著那個少年聯絡了誰，很快就有人敲門。
粉色洛麗塔裙的少女推著一個男人進來，手裡還拿著一隻粉色長耳兔。
男人看上去有些狼狽，如果不是那張臉和資料上的一樣，仇聿完全認不出來這是資料上那個精英律師。
秦空明有點神經質，進來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四周，顯得有些不安。
初箏指著仇聿：“是他嗎？”
秦空明焦距逐漸定在仇聿身上。
“是。”
“你確定？”仇聿剛才不像是說謊，而且他是普通人，沒有被寄居。
“……”
秦空明仔細的看兩眼，還是點頭：“就是他。”
仇聿：“……”什麼是不是他？他幹什麼了？就不能讓他這個受害者知道一點情況嗎？
初箏很快給仇聿解惑：“他說是你指使他派人去害星霜。”
“哈？”仇聿臉上沒有壓住震驚和懵逼。
“二小姐？我害二小姐？你開什麼玩笑？”仇聿聲音提高，眼底全是震驚之色：“我和二小姐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害二小姐，這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
秦空明卻一口咬定：“就是他！”
初箏沉默幾秒，還是提醒他：“他是個普通人，你看清楚。”
秦空明一愣，他剛才只注意仇聿這個人，沒太注意仇聿身上有沒有同類的氣息。
秦空明遲疑下，換了說法：“他可能有那個金屬片，我……我分辨不出來，但是我很確定，就是這個人。”
這張臉他絕對不會認錯。
仇聿臉色難看，只覺得莫名其妙：“我根本不認識你。”
此時仇聿是緊張，現在更多的荒誕。
初箏目光在兩人間來回遊移：“所以，你們誰在說謊？”
秦空明：“我沒有，我為什麼要說謊，我看見的真的是他。”
仇聿：“我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你，你不要汙衊人！”
雙方各自咬定自己的觀點，眼看就要吵起來。
初箏抬手示意兩人先安靜：“他用這個樣子和你相處過？”
“……沒有。”之前說了，是他自己查到的。
每次和那個人見面，都是很暗的地方，那個人防護做得很好，根本看不清長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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