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車窗懟出來一個擴音器,‘滋滋’兩聲後,洪亮的聲音響徹大地:“我們沒有惡意,不開槍我們就下車談!”
初箏差點把她的好人卡腦袋按進水裡。
帶著這麼多喪屍,慫什麼?
初箏趕緊把好人卡抱回懷裡,撤開他面前的水。
北馳並不知道什麼,還挺天真的湊到初箏面前,鼻尖蹭著她臉頰,嗅了嗅,又慢慢的咬住她唇瓣。
喪屍先生剛洗過頭,髮梢溼漉漉的,蹭過初箏面板,帶著些許涼意。
初箏並沒被他誘惑,冷漠塞給他一包能量餅:“餓了吃這個,我不是你的食物!”
北馳顯然對能量餅的興趣不大。
拿著能量餅捏來捏去,餘光覷著初箏,總想往她身上蹭。
吃不到還不讓舔一下嗎?!
北馳覺得自己被虐待了。
虐待是犯法的……嗯,應該是吧?北馳有點搞不明白,腦子有點迷糊。
灰濛濛呆滯的眸子裡,有了迷茫的色彩,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可愛。
外面的喊話已經結束,初箏低頭和北馳交換一個短暫的吻。
北馳還沒嚐到味,食物已經離開。
“……”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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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從車上下去,對面的夏立一眼就認出這小姑娘,上次在度假村見過的那個小姑娘。
金鈴說她叫……計初箏。
初箏拎了把摺疊椅出去,支開和趙英俊見此,非常有眼力勁的從後備箱拉出摺疊桌,鋪上桌布,又擺上果盤……
“為什麼要擺空果盤?”小弓表示不解。
“不是沒有果子嗎,只能擺空的了。”條件有限,將就一下嘛!
小弓:“可是這樣好難看。”
“……”也是。
支開和趙英俊對視一眼,在兜裡掏了掏,兩人湊了幾根金條放進果盤裡,然後擺上去。
初箏:“……”
夏立:“……”
初箏儘量忽視掉他們,氣定神閒的坐下去。
夏立見對方沒有給自己準備座位的意思,先開口道:“計小姐,這些喪屍……”
初箏嚴肅臉:“可愛嗎?”自家的小弟,還是希望有人誇誇。
“……”
夏立實在是說不出來可愛。
他果斷避開這個問題:“你能讓喪屍聽你的話?”
“能吧。”反正不聽話就打,打到聽話為止。
夏立被這個答案震了震。
從別人那裡聽見是一回事,親耳從當事人這裡聽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震撼之後,夏立立即問:“你怎麼做到的?”
“我……”初箏微微一頓:“不是來回答你的問題的。”
夏立:“……”
“計小姐想做什麼?”
初箏語氣頗為凝重:“我想做個好人。”
“???”
夏立就算再沉穩,聽見這話,也自能將疑問擺在臉上,他實在是琢磨不明白。
“我不太懂計小姐的意思。”
初箏深思片刻:“我打算送你們一程。”
這話落在夏立耳中,就和‘你們把命留下’一個效果,滲人得很。
可是初箏真的只是單純的想送他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