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與她解除。她好幾次找機會,都沒能和夏立說上幾句話。
此時夏立主動叫她,金鈴應該高興,然而她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心慌得不行。
金鈴深呼吸一口氣,朝著那邊過去。
“夏隊長,你找我有什麼事?”說完金鈴才看見旁邊還有人。
男人穿著一件花襯衣,肩膀上卻披了一件很不應季的貂皮,嘴裡叼著雪茄,大金鍊子奪人眼球,頗有社會大佬的做派。
這個人……
“叫金女士來,是有點事問。”夏立道。
“……額,什麼事啊?”金鈴想想最近發生的事,她其實沒有做過什麼,所以就算真的有事,也牽連不到她身上來。
想到這裡,金鈴又放鬆下來。
可是讓金鈴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來說,根本不是和初箏有關的事。
而是……
“是她,就是她。”大金鍊子身後有人指認她:“就是她在水廠的時候,引來那些喪屍,害死了好多人,要不是我們運氣好,現在也早死了。”
金鈴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反駁:“你胡說什麼!”
她壓根就沒到會是水廠的事。
那件事都過去多久了?
為什麼還會有幸存者……不可能啊!
“我沒胡說。”那人也激動:“就是你,我看見了,是你故意引來那些喪屍的!!”
金鈴稍稍冷靜下:“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都沒見過你,更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汙衊我?”
金鈴一口咬定自己沒見過他,更不知道什麼水廠。
然而讓金鈴沒想到的是,對方手裡有一個還能使用的像機,拍下了她在水廠的照片。
照片拿出來,金鈴臉色就變了。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那人指著金鈴:“當初我還以為你多善良,沒想到你如此歹毒!”
金鈴想要給自己辯解兩句,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半晌都沒發出聲音來。
這件事已經過去那麼久,而且這樣的世道,主持公道這種事,其實也不現實。
大家不過都是為了活著。
什麼道德倫理,早就被踐踏在腳下。
這些活下來的人,有幾個敢說自己沒做過虧心事?
不過……
這件事,卻可以讓人孤立、疏遠她。
畢竟能為讓自己逃脫,用那麼多人做誘餌的人,如此狠毒,誰願意跟她為伍?
“夏隊長,我……”
夏立臉色挺平靜,沒有理會金鈴,轉身走了。
大金鍊子怪笑兩聲:“小丫頭,別把人當槍使,小心震到自己。”
金鈴看著大金鍊子帶著那個指認他的人離開,神情有青轉白,再由白轉青。
為什麼……
水廠裡的人當時應該已經死絕了。
為什麼還會有一個倖存者?
當時那情況,她不那麼做,她怎麼離開?
是他們先把自己趕出來的!
這怪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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