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給自己用,那是給誰?
不管是給誰,楊茜茜都是自食惡果。
至於紀瞳瞳……
“老紀,你說話啊?你必須給瞳瞳主持公道,不然她以後還怎麼見人,你知道現在外面怎麼說瞳瞳嗎?”
“夠了!”紀父呵斥一聲。
他想說什麼,最後又忍住,推開繼母,快速離開。
“老紀!”
“老紀你站住!”
“你什麼意思!”
繼母在後面大叫。
然而紀父頭也沒回的走了。
繼母氣得直喘氣,一轉頭就對上初箏冷冰冰的視線。
“是你……”繼母指著初箏,眼底憤怒湧現:“是你害我瞳瞳。”
初箏拎著書包下樓:“你有證據嗎?”
“瞳瞳看見你了!”她相信瞳瞳不會亂說,肯定是她做的。
她也問過瞳瞳,楊茜茜是想整紀初箏,怎麼最後中招的是瞳瞳和楊茜茜?
“紀初箏你個小賤人,竟然這麼害瞳瞳,我就知道你是不個好東西!”繼母越說越氣,幾步衝上去,揚手就要打初箏。
初箏撐著扶手,一躍而過,從後面推了繼母一下。
繼母本就用力,被初箏一推,直接撲在臺階上。
“紀初箏!”
“你真吵。”要是能做掉就好了,多省麻煩,可惜可惜。
初箏漠然的拎著書包離開。
繼母爬起來,初箏已經不見蹤影。
-
紀父似乎在查繼母,好幾天都沒見到人影,繼母和紀瞳瞳明顯不安,但又打聽不到紀父的訊息。
初箏嫌繼母和紀瞳瞳吵,也沒回來。
這天,她需要拿點東西,趁機放學的時候回來,碰上繼母正和紀父吵架,兩人前面不知道吵了什麼,她回去的時候,正好說到離婚上。
繼母反應激烈,堅決不同意離婚。
紀父甩了一疊照片過去,繼母表情瞬間蒼白下來。
初箏無視他們,徑直上樓。
半個小時後,紀父敲開她的房門。
紀父神色憔悴,滿臉的歉意:“初箏,以前是爸爸忽略你,本以為找個人來照顧你,沒想到會讓你受更大的委屈。”
都是那個女人和紀瞳瞳平時表現得太好。
紀初箏又叛逆,在家裡,她們更像是被欺負的一方。
他也從來沒去深究過,總是看表面。
他這幾天,將這麼多年來發生的事,都一一細想一遍,發現曾經自己被表面矇騙得多麼徹底。
初箏跟他說,她們母女圖的是他的家產。
他心底並不信,因為她從不過問自己公司的事。
可是……
細查下來,才發現,這個女人暗中竟然做了不少事。
“你原諒爸爸,爸爸知道錯了,以後爸爸一定好好補償你。”
“都過去了。”初箏模稜兩可的應一聲。
紀父眼眶有些紅:“爸爸會處理好這件事,你放心。”
初箏點頭。
紀父到嘴邊的話,轉一圈又咽了回去,最終嘆口氣,囑咐她兩句,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