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信。”
邱嶽河垂著的手不受控的抖了下。
當年他確實用信聯絡過高家兄弟,但裡面並沒有別的內容……這麼一想,邱嶽河又鎮定下來。
初箏把信傳給眾人看:“筆跡你們有人應該能認識,雖然是十幾年前,但是在場的人裡,總有人和邱盟主認識十幾二十年吧。”
邱嶽河一開始還挺鎮定,然而那些看過信的人,表情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邱嶽河往初箏那邊看去,不知哪個教眾懂事,給她搬了把椅子,她袖手而坐,神色淡漠疏離,那架勢,像是坐在王座上的女皇。
“邱嶽河,你簡直就是禽獸!”
突然一聲暴呵從人群裡爆發出來。
那封信也恰好傳到邱嶽河手裡。
信上的內容和他記憶中的完全不一眼,但是每句話他又有印象,因為都是他說過的……
上面寫到了寶藏,起因的就是因為這些寶藏。
邱嶽河曾經說過的不能留下活口,也出現在信上。
“這不是我寫的!!”邱嶽河立即出聲:“這是她栽贓陷害。”
“這不是你的字跡?”有人質問:“邱盟主,我們這些人,可都見過你的字。”
“邱盟主……空明谷的血案,真的是你做的?”
“我們竟然被你欺騙這麼多年。”
“我沒寫過這樣的東西。”邱嶽河辯駁:“字跡可以模仿。是這妖女陷害我,大家不要著她的道!”
寒萋萋還沒登上妖女寶座,初箏先摘得桂冠,榮登寶座。
妖女初箏指尖搭在椅背上,平靜的念出一串名字。
這些都是當初參與過這件事的人,當然也是被明羨後面殺掉的那些人。
然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有錢。
初箏繼續道:“聽說當初邱盟主沒有要別的東西,只拿了寶藏裡面價值連城的九龍戲珠夜光杯,高齊,對嗎?”
高齊立即點頭:“是。”
邱盟主怒道:“胡說八道!!”
“有沒有搜一搜就知道了。”初箏看向那邊的人:“各位,你們動手還是我的人動手?”
眾人僵持一會兒,有人忍不住:“盟主,如果你沒拿,那我們大家搜搜也無妨。”
“我們也是為證明盟主清白。”
“盟主……”
邱嶽河記得那個夜光杯,可是他根本沒拿。
邱嶽河掃過無數張臉,這些熟悉的人臉上有疑惑、震驚、不信,也有興奮、激動。
“好,我邱某行得端坐得正,搜!”邱嶽河確信自己沒拿那什麼夜光杯,而當初分到夜光杯的人,早就死在明羨劍下,邱嶽河覺得初箏是在詐他,他若是不肯,才更讓人懷疑。
“盟主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