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摸到腰間的武器。
然而他豎起耳朵仔細聽半天,那群人並沒有檢查他這個房間的意思,轉一圈,很快就離開。
季臨沒聽見動靜,拉開門出去。
“他們怎麼沒進來?”外面每個房間都檢查了,聽著連衛生間都沒放過,怎麼就偏偏放過他這個房間?一定有問題!
“我怎麼知道。”
初箏漫不經心的站在客廳裡,纖細的影子投在旁邊的牆上,被拉長成奇怪的形狀。
季臨沒注意到,他出來的時候,踩到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銀線。
初箏冷淡的說了兩句,然後進了對方的房間,季臨還沒來得及說出來的話徹底胎死腹中。
他挺想知道,她一開始到底看上自己什麼了。
一見鍾情?
季臨對自己的容貌是挺有自信。
可這個女人是那麼膚淺的人嗎?
躺在房間裡的初箏如果知道季臨這想法,大概會正兒八經的點個頭,她就是這麼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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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初箏先去把江如霜接過來,2區正在戒嚴,進來費了些時間。
季臨一個大男人,不會照顧傷患,江如霜來了,這個活就落在她身上。
不過這帶娃就成為一個問題……
“小面癱你抱抱他,哭得要斷氣了。”
“你怎麼不抱?”
“我不方便。”
“我也不方便。”
……
“你就不能抱下他?”
“憑什麼要我抱?”
“這不是你撿的?”
“我沒撿!”
……
類似這樣的對話,江如霜隔一陣就能聽見一次,每次都害怕他們兩個因為誰抱的問題會打起來。
初箏抱娃就是拎,拎狼崽子那種。
季臨實在看不下去,會接過去抱一會兒,但他怕樂樂再尿他身上,所以只要樂樂不哭,立即就把他放下,病毒式的遠離。
“小初,他好像醒了。”
江如霜從房間出來,和初箏小聲彙報。
她話音剛落,季臨已經扔下手裡的東西,一陣風似的竄進房間。
初箏把樂樂拎給江如霜,跟著進了房間。
程左有點意識,能認出季臨已經是極限。他眸子裡有激動、慶幸、但更多的是恐懼。
程左張著乾裂的唇,幾次想出聲,都只有模糊的音節,完全聽不清他要說的是什麼,每次太激動,就會暈過去,醒過來之後重複上述行為。
程左修養兩天,情況才慢慢好轉。
而外面因為爆炸的事,一直在戒嚴,不時有巡邏隊呼嘯而過。
那些人恐怕是在闖進去的人,以及被他們帶走的程左。
能調動這麼多人,在那個地方發生的事,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在暗中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