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鏢:“……”
“打啊,等什麼?”初箏扭頭看保鏢。
反正她們覺得自己是宋嫣然,找麻煩也找不到她頭上來。
完美!
初箏在幾個女生花容失色的叫聲中,被保鏢護著離開。
金色會所裡的人聽見動靜,匆匆趕出來,想攔又不太敢攔的樣子。
畢竟那幾個保鏢真的煞氣逼人……
和普通的保鏢有點不一樣。
-
初箏坐回車上,這次她坐的副駕駛,保鏢意外,但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恭敬的詢問,她接下來去哪裡。
“往前面開。”
初箏將腳放到前面的工作臺上,一副大爺的姿態。
“……”
保鏢沉默的啟動車子,朝著前面開。
直到天黑,初箏才讓保鏢回去。
白叔在門口等著:“宋小姐,您回來了。”
初箏抄著手往裡面走,那架勢完全不像是被囚禁在這裡,而是這裡的主人。
等初箏進去,保鏢立即將今天的事,和管家說一遍。
這些不太重要的事,自然沒必要和先生說。
白叔整理之後,會統一報給先生。
“宋家不是隻有一位千金?”
“是啊,白叔……你說宋小姐,是不是上次把這裡給……”
保鏢指了指腦子。
上次自殺後,宋小姐就跟變個人似的。
這不是腦子壞掉是什麼?
白叔哪裡知道,不過腦子壞掉的可能……不大。
不知道為什麼,他更相信,這位宋小姐說的,她不是宋嫣然。
“儘快查清楚。”
“好的。”
保鏢離開別墅,去查宋家的事。
這件事沒人說,大家也不會知道。
但是有心人要查,也不是什麼秘密。
宋初箏的資料,很快就送到郊區的一棟別墅裡。
白叔親自送的,資料用專門的檔案袋裝著,此時被規規整整的放在一張紫金檀木桌上。
一隻手伸過來,拿起檔案袋,開啟,抽出裡面的資料。
翻頁的速度非常快,一目十行也不為過。
啪——
資料掉在桌子上,滑到邊緣,最後嘩啦的掉到地上。
最上面的那頁紙上,赫然寫著——宋初箏。
“宋家好本事。”
男子悅耳的聲音響起,有些漫不經心的慵懶,聽不出喜怒。
白叔往旁邊看去。
男人坐在桌子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簡單的休閒褲。
一條腿放在桌子上,一條腿垂著桌子邊緣,沒有穿鞋。
他右手放在曲起的膝蓋上,白皙修長的手指間,把玩著一串佛珠,佛珠光滑一看就是經常被人把玩。
“先生,您打算怎麼辦?”
男人一顆一顆的滑著佛珠,許久才出聲:“先這樣吧。”
聲音清清淡淡,依然帶著慵懶感,聽著十分有質感,好聽,耐聽。
白叔聽懂男人的潛臺詞。
這事先按兵不動。
“那宋小姐那邊?”
男人赤腳落在地上,休閒褲落下,有些長,可以蓋過腳背。
往上是筆直修長的腿。
他踩著木製地板,朝著落地窗走過去,沒骨頭似的,軟在落地窗前的搖椅裡。
搖椅吱呀的晃動起來。
“照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