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歌有些忐忑的看著她。
“晏歌,你真的沒給我下毒。”
晏歌搖頭:“沒有。”
他囁喏一聲,主動交代:“我本來是想的……但是還沒來得及。”
他天天給初箏做吃的。
就是為這個做準備。
最初木棉每次都會檢查。
最近木棉才沒有檢查,但是他還沒來得及下,就發生了這事。
初箏拍拍小狗似的,拍拍他腦袋:“算你撿回條小命。”
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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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讓木棉去查當年和她一起的那幾個,那天晚上都幹了些什麼。
但因為時間久遠,這又是個沒有影片記錄的世界,哪裡還能查到。
木棉打聽到的訊息,複述一遍給初箏聽。
“寧遙當天回去後做了什麼?”
“哦,三殿下宮裡的宮人說,三殿下回去後,喝了醒酒湯,三殿下又說餓,讓人做了吃的,折騰到快天亮才睡下。”
“其他的人呢?”
“很快人都已經記不清了……”畢竟又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是什麼大日子,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誰會記那麼久。
“所以,寧遙宮裡的人,記得這麼清楚,你不覺得奇怪嗎?”
木棉一愣。
對啊。
她問別的人,早就記不清了,怎麼三殿下宮裡的人,就記得這麼清楚?
“去查一下當年負責這件事的官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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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衛軍頭頭覺得自己身為禁衛軍最大的官,竟然要幹些偷雞摸狗的事,簡直是有辱她禁衛軍的名頭。
以後她還怎麼混!
這樣的行為,她堅決不做!
她是一個有抱負,有身份的禁衛軍!
“快點。”
“來了來了。”禁衛軍頭頭壓低聲音應,拖著一個人,跟上初箏。
兩人一前一後,尋了個無人的破廟。
禁衛軍頭頭將人弄醒。
“這……這什麼地方,你們什麼人!”
初箏舉著火把過來:“楊尚書,好久不見。”
“大……大皇女殿下。”楊尚書錯愕:“您……您幹什麼?”
楊尚書掙扎著,試圖起身。
禁衛軍頭頭將楊尚書壓回去。
她裝模作樣的給自己蒙了一塊黑布,但楊尚書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屈統領,你……你這是幹什麼!”
禁衛軍的最高統領,怎麼會和大皇女殿下在一起!
還把他綁到這裡來?
想幹什麼啊?!
楊尚書整個人都不好了。
屈統領也不高興,被認出來了,她把臉上的黑布拉下來,掛在下巴上,衝楊尚書微微一笑。
楊尚書:“……”
初箏看屈統領一眼:“有點事問你。”
楊尚書好歹也是尚書,很快就冷靜下來:“殿下,您有什麼事,儘管問,何必將我帶到這裡來?”
火把‘呼啦’一下懟到楊尚書面前。
“啊!”
熾熱撲面而來,楊尚書下意識的叫一聲。
初箏把火把移開:“你覺得我敢在其它地方問?”你叫這麼大聲,我又不是傻逼。
楊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