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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休?”
初箏叫一聲。
男人聽見聲音,身體動了下,好一會兒他嘶啞著聲音出聲:“小朋友,進來。”
初箏推開門進去,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旁邊。
初箏剛走過去,靳休就將她抱住了,滾燙的面板貼著她。
初箏被那溫度嚇一跳,伸手去摸他額頭:“你發燒了?”
靳休:“……”
靳休咬牙:“你放在樓下桌子上的那瓶酒,裡面有什麼,嗯?”
“……”
什麼酒?
初箏想了想,猛地想起來,那女孩兒回來的時候,一直抱著那瓶酒沒扔,剛才好像是放在桌子上了……
“你喝了?”誰讓喝的!!
“……”
他以為是初箏帶回來的,還開過,他就喝了一點。
誰知道……
初箏沉默一會兒,撥開靳休,回身去把門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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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靳休坐在的混亂的床邊,表情有點麻木的呆滯。
他醒過來的時候,初箏就不在房間了。
如果不是凌亂的房間,好像昨晚是他荒誕的夢一般。
靳休換了衣服,將床單被子全部拆下來,抱下樓去洗了。
靳休看見那瓶酒還放在桌子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她哪兒弄來的?
靳休將那瓶酒扔進垃圾桶,想了想又拿出來,將裡面的酒倒掉,這才扔進垃圾桶。
不然垃圾分類不透過啊!
蹬蹬蹬……
靳休聽見下樓聲,他轉頭:“小朋友你……”
樓梯上站著個陌生小女孩兒,突然聽見聲,整個人都嚇得貼在扶手上。
看清那邊的人,女孩兒又鬆口氣。
“大哥哥……是你啊。”她就說這兩人是一對兒,上次他們還不承認。
靳休皺眉:“你是?”
公寓怎麼會突然冒個人出來?
這人不是他帶回來的,那肯定是他家小朋友弄回來的……
她之前往公寓拿東西,現在開始拿人了嗎?!
“我……我那個……姐姐……”女孩兒下樓,不太好意思:“姐姐收留了我一晚,我得去上課,大哥哥你替我謝謝姐姐哦。”
“??”
什麼跟什麼?
女孩兒突然一個九十度鞠躬,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等她換好鞋子,才衝靳休道:“哥哥你和姐姐真的好般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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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一大早就回溫家了,她回去的時候安穗還沒回來,周姨給初箏做了早餐。
她確實有點餓,慢條斯理的吃早餐。
溫弘毅從樓上下來,見初箏坐在餐廳,表情意外:“你還知道回來?”
“當然。”初箏回答得理直氣壯:“畢竟這也是我家。”
“你還知道啊!”溫弘毅沒好氣,沒有安穗在這裡作妖,溫弘毅除了有點生氣外,倒也沒太過激。
溫弘毅吃完早餐準備回家,結果一開門就見安穗被人扶著,一臉蒼白的站在外面。
“穗穗?!”
溫弘毅趕忙讓人將安穗扶起來,那女生不敢多待,將安穗放下就走了。
“穗穗你這是怎麼了?”
初箏坐的方向,正好面對客廳,可以看見那邊的情形。
“周姨,再給我盛碗粥。”
周姨去廚房再給初箏盛碗粥出來,她往客廳看一眼,站在初箏旁邊,另一個保姆此時在客廳端茶遞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