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草草草草……
好人卡想掐死我嗎?!
你看他掐我脖子,我能打他嗎?!
【小姐姐這是你自己送上去給他掐的,你碰什麼瓷!】
初箏:“……”哦。
【你能不能行行好,乾點人事,別一個人在那裡演心理戲,誰看啊!!】王者號咆哮。
就在此時,有腳步聲從遠處響起,交談聲模糊,但隱約能聽出,是來找他的。
“你還能跑嗎?”初箏被人掐著,表情也是冷冷淡淡,不見起伏。
好像被掐住要害的人不是她。
腳步聲越來越近。
舒雋已經沒多少力氣再跑。
那邊的人追過來,肯定能抓到他……
初箏按住舒雋手腕,稍微用力:“我可以幫你。”
噠噠噠——
腳步聲逼近。
舒雋盯著她,沒有鬆手,渾身戒備不減。
“我憑什麼相信你?”
一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人,憑什麼讓他相信。
初箏:“我是好人。”
舒雋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好人不會說自己是好人。”
初箏極其鎮定:“我是不一樣的好人。”
舒雋:“……”
這人……沒毛病吧?
“這裡有血。”
“快追!”
初箏餘光掃向巷子外,有些不耐煩了:“你覺得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麼,你能跑嗎?”
舒雋垂眸,看著抵在自己腹部的刀子,表情有瞬間的僵硬。
這就是你說的好人?
嗯?
-
剛才圍堵舒雋的人,從巷子口跑過來,跟著血跡一路到轉角。
“血跡就到這裡,沒了……”
“被他跑了?”
“他受那麼重的傷,媽的是有三頭六臂嗎?”
追過來的人臉色都不太好。
這樣都還能給他跑了,回去怎麼交代?
“怎麼辦?”
“分開找!”其中一個人道:“我就不信他能跑多遠。”
其他人立即分開,朝著不同的方向去找。
-
夜黑風高,剛才還能窺見的月牙,不知何時隱進雲層裡。
整棟樓都是靜悄悄的,不透一絲光亮。
初箏扶著舒雋上樓,看著面前的房門:“這裡?”
“嗯。”
初箏推下門,沒推開:“鑰匙。”
舒雋:“兜裡。”
“哪邊?”
舒雋示意靠著初箏那邊。
初箏伸手去摸,她動作很快,沒什麼扭捏,更別說什麼不好意思,摸到鑰匙到開門進屋,前後不過一分鐘時間。
舒雋坐在沙發上,手指壓著腹部,額頭上隱隱有汗珠滲透出來。
初箏把燈開啟。
這棟樓的房間格局都是一樣的,只不過舒雋這裡應該是兩戶人家打通了,很是寬敞。
窗簾很厚,拉得死死的,初箏懷疑白天都不會透光。
除了廚房和衛生間,就只剩下一扇門,應該是臥室,不過那扇門關著。
整體裝修簡單,除了傢俱,也沒什麼別的東西。
角落裡堆著幾個落了灰的箱子,可見主人已經很長時間沒動過。
這個房間處處透著冷清,好像沒人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