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的小孩兒,終於等來的自己家長。
“沒事,別怕。”初箏空著的手摸下他腦袋:“先進去等我。”
席徑眸子帶著霧氣,他看著初箏,搖搖頭。
“聽話。”
席徑還是固執的搖頭。
初箏耐心沒了,沉下臉:“進去。”
初箏面帶凶氣,席徑身體哆嗦下,抓著初箏的手,慢慢的鬆開。
那要哭不哭,倔犟的樣子,更讓人有一種想要將他……
“快點。”初箏催促一聲,早知道就不把他收拾這麼幹淨了!可是想想他一身邋遢的樣子,她自己也接受不了。
席徑後退小步,慢慢的走回屋裡。
好好說不聽,非得逼她發火。
等那扇門關上,初箏看向被自己擰著的酒鬼,陰森森的道:“今天早上的教訓不夠是吧?”
酒鬼感覺自己胳膊要斷了,哪有精力回答初箏。
“還帶人來?”
初箏視線掃過那幾個青年,明明沒什麼波瀾的眼神,無端的有種鄙夷和輕蔑在裡面。
“就這麼幾個歪瓜裂棗,你看不起誰?”
初箏一腳踹在酒鬼褲襠,早上剛經過一次重創,現在又被踹,酒鬼痛得失聲,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這是人乾的事嗎?
踹一次就算了,她還踹兩次。
不痛的嗎?!
站著的那幾個青年,只覺得某處跟著疼,腳都往裡面側了側。
這女的好凶殘。
初箏解決這幾個人就跟解決小蟲子一樣簡單——砸錢就能讓對方反咬酒鬼一口,並對初箏點頭哈腰。
初箏惆悵不已。
這不是她的劇本,這是王八蛋逼著她拿的劇本。
“拖走。”初箏煩躁的揮揮手,讓他們將地上那坨肉拖走。
幾個小混混立即將酒鬼帶走,在酒鬼有精力怒罵的時候,一把捂住他嘴巴。
走廊的其他住戶面面相覷。
“看什麼?還沒看夠?”
眾人瞬間作鳥獸散,進屋的進屋,下樓的下樓,走廊很快安靜下來。
初箏這才推開門進去,席徑就站在門口,剛才應該在門縫哪裡看,見她進來,往後面退了兩步,下一秒又上前,擔憂的問:“你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
初箏趁機摸他軟乎乎的頭髮。
席徑被初箏摸了好幾次,此時已經有點習慣。
初箏手指下移,落在他眼角,將他眼角的淚水擦掉,板著臉教育他:“男孩兒別動不動就哭,丟臉。”
席徑立即用手抹了抹另外一隻眼睛,低著頭,小聲道:“從來沒人對我這麼好過。”
初箏一愣,指腹輕輕的擦過少年眼角,帶走的溼潤還殘留著溫度。
“以後我會對你好。”初箏將人帶過來,擁抱住他:“沒人再欺負你。”
女孩兒的懷抱溫暖馨香,像在凜冬裡擁住了暖陽。
席徑身體僵住,沒敢亂動,臉頰靠在初箏肩頭上,聲音悶悶的:“為什麼……”
初箏琢磨下,慢吞吞的道:“因為你救了我。”
席徑惶惶不安:“可是我沒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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