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起身去冰箱裡拿了瓶奶,插上吸管遞給他:“喝一口。”
北馳也不接,就著初箏的手吸了兩口,咕咚咕咚的的嚥下去。
“好喝嗎?”
“好喝,甜的。”比以前喝的那些東西都好喝!北馳眸子微彎,乖巧的點頭:“你要嚐嚐嗎?”
初箏將奶拿開,北馳仰頭看她,瞳孔裡的人影忽的湊近,唇瓣印在他唇上,將他沾染上的甜意全部捲走。
“是挺甜。”初箏親完人,面不改色的誇一句。
北馳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臉上微紅,卻也沒反駁什麼,低下頭繼續扒飯。
然而剛才的菜他忘了辣,全部扒拉進去,又被嗆得不輕,抱著奶咕咚咕咚的喝。
支開他們進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小可憐臉色通紅,抱著牛奶狂喝,初箏平靜的坐在一邊看著,像是在看戲……
“咋了這是?”支開立即湊到小魚那邊八卦。
“不知道啊。”小魚剛才去後面拿東西,也剛出來,並沒有看見剛才發生了什麼。
“大佬和她小寵物的小情趣,你們就別打聽了。”趙英俊幽幽的道:“小心被滅口。”
聽見滅口,小弓立即附和點頭:“嗯嗯。”
“……”
為了不被滅口,幾個人都決定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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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並沒有全部恢復正常,只有少數的一部分恢復了過來。
實驗室那邊猜測可能是這些人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和病毒產生了某種反應。
不過是什麼,他們至今沒搞明白。
人類那邊不時還會爆發病毒感染,然後又被迅速送到牆的另一邊。
這樣的情況人類也不知道還會持續多久,也許會一直這麼下去,也許有一天會找到解決辦法。
初箏的名字也在人類中流傳,可是見過她的人少之又少。
初箏和北馳在這個世界生活了挺長一段時間,北馳身體很好,沒什麼問題,病毒並不會給他造成負擔。
而經過初箏的親身實踐,證明體液並不會傳染病毒。
唯一的途徑應該就是血液。
北馳整天被初箏保護得頭髮絲都不會掉一根,哪裡有受傷的機會。
北馳在初箏懷裡拱了拱,尋個舒服的位置抱著她。
他悶聲悶氣的問:“你會嫌棄我笨嗎?”
“嗯?”
“我……我都不會。”
“什麼不會?”初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北馳用手指碰了碰她,初箏恍然:“我會就行。”
“可是阿逸說……”北馳想起阿逸說不能告訴她來著。
初箏狐疑:“他和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北馳環她脖子:“我想你。”
初箏:“???”
恕我直言,我就在這裡,你想我做什麼?
好人卡的想法我真的搞不懂。
北馳貼著初箏心臟的位置,聽她的心跳聲。
我想在夾縫間看見的陽光,是你。——北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