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的狗東西都找上門了。
可以做掉嗎?
“紀大小姐好大的排場呀!”黃哥走進包廂裡面,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哎喲,還有這麼好的酒。”
黃哥直接坐在沙發上,大佬似的展開雙手,搭在兩邊。
初箏摸著手腕,指尖在手腕上磨蹭幾下。
黃哥斜著眼看她:“紀大小姐怎麼不說……”
啪!
酒瓶碎裂,光頭黃哥腦袋上酒水順著流淌下來,估計是被這一下砸暈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眼睛都直了。
初箏鎮定的拿了第二瓶,抬手砸下去。
速度快得都沒人反應過來。
黃哥兩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眾人艱難的嚥了咽口水。
初箏的小弟們:“……”我的媽呀,初箏姐什麼時候這麼彪悍了?說動手就動手,都不給個反應機會。
可怕。
初箏看向黃哥帶來的那群小弟,在他們動手前,用破碎的玻璃抵著黃哥脖子:“動一下試試。”
少女聲音冷漠無比,面無表情的臉上,總讓人覺得有幾分兇悍。
那群小弟頓時僵住。
不怕遇見厲害的,就怕遇見不講規矩的。
“紀初箏你放開我們黃哥!你敢這麼對我們黃哥,你不想混了!”
黃哥小弟緊張的喊話。
“進來,蹲下。”
“什麼?”小弟們不解。
“進來,蹲下。”初箏平靜的重複一遍:“給你們三秒時間。”
黃哥的小弟看看初箏,又看看被初箏抵著脖子,人事不省的黃哥。
也有人不信邪,想動手,他剛動,初箏就用力,那人已經看見黃哥脖子上見了血,頓時僵住。
他們僵持一會兒,舉起手,走了進來。
意外的是一個都沒跑,連同剛才跑出去的那個叛徒,一起進來蹲在裡面。
“三毛,搜一下他們身上的武器。”
三毛並不是只有三根毛,而是他腦袋上染了三撮不同顏色的毛,從出道到現在,就沒變過,加上姓毛,就取了個三毛的外號。
“初箏姐……”
這可是黃哥。
社會人啊!
初箏平靜的視線掃過去。
三毛莫名哆嗦一下,胳膊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上去搜一遍。
武器還不少,各種刀子,還有人夾了一根棍子。
初箏將酒擺到他們面前,屈指敲了敲桌面:“喝。”
眾人:“……”
讓他們蹲著,就喝酒?
“這些都是你們的,不夠還有。”誰知道初箏指著桌子上的全部酒,以及桌子上放不下,堆在地上的那些。
這是要喝死人吧?
“初箏姐……”這也太多了。
初箏抬眼看過去,濃厚的眼影下,那雙眼睛漆黑如墨,透著一股子的涼意,彷彿能看見人的靈魂一般。
說話的人立即捂嘴,不敢再問。
剛才還好好的,這前後不過一會兒,怎麼就變得這麼可怕了?
蹲在地上的幾人,各自對視幾眼,突然動手,撞向旁邊。
別人都動手了,三毛等人下意識還手。
包廂頓時一片混亂。
有人往初箏和黃哥那邊靠近,準備將黃哥救走。
然而剛靠近初箏,就被她給放倒,接下來,三毛等人,眼睜睜的看著初箏一個一個的解決他們。
三毛:“……”初箏姐這是偷偷報了武術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