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龍疆國也是將軍和國師,龍雲的話是對他們最大的侮辱。
“想逃,你逃得掉嗎?”錢亦通伸胳膊攔著龍雲,一臉的傲然,不給龍雲放放血,還真的完不了。
“師兄,揍他,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對,上次六長老到龍城做說客,被他們打的差點廢了,逮著大龍疆國的人絕對不能放過,打殘了他們!”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六長老做說客,憑什麼欺負他……”這些人義憤填膺,現如今風雲宗脫離了大龍疆國,見到疆國的人自然不能客氣。
林初墨神情冰冷,盯著錢亦通:“錢亦通,你想鬧事兒?”
眼前的人是風雲宗的弟子,她能認識一半左右。
風雲宗每年都和龍城道院比武,林初墨是龍城道院天才弟子,壓得風雲宗的天才弟子抬不起頭來。
她和錢亦通也交過手,打的錢亦通落花流水。
錢亦通微微一笑:“林公主,我絕不鬧事兒也絕不怕事兒,師妹房映容吃虧了,我做師兄的就有為她討回公道的權力,還請公主諒解一些。”
房映容也緊跟不放:“林初墨,你有兩把刷子又如何?這裡不是龍城,任憑你們胡作非為,這是風雲宗,由不得你們造次,識相的話束手就擒,隨我處置,否則,斷胳膊斷腿,葬送了小命,可是保不準。”
林初墨的眼神越加寒冷了,房映容要藉著地利欺負人要。
龍雲微微一笑:“斷胳膊斷腿?出事兒了,你們擔不起,滾回去吧,該幹嘛就幹嘛!”
龍雲的話沒有說完,一聲冷笑響起:“嗤——”
“在風雲宗的一畝三分地,我們會擔當不起,就憑你也能將我們風雲宗攪一個天翻地覆?”
“如果你們想走就跪下磕頭,另外,從我這裡爬過去——”此人得意洋洋指著自己的褲襠。
此人也是風雲宗的內院弟子,神通一重的高手,叫做歐陽正極。
“師兄說的對,只要你們從師兄的褲襠裡鑽過去,就放你們一馬!”
“趕緊鑽,否則我們就改主意了。”
“哈哈,你們就是我們手中的泥巴,隨我們的意思揉搓。”
風雲宗的弟子叫囂著,看林初墨四個人的笑話,他們認為林初墨幾個人不敢動手,開玩笑,再他們的地盤上動手,四個人絕對是自尋死路,龍城的高手來了也要吃大虧。
歐陽正極獰笑著:“怎麼樣,想好了沒有,你們鑽還是不鑽?”
藥長載看著歐陽正極,一臉的鄙視,以龍雲駙馬的能耐,力壓法船會,他們就是送菜的小爬爬,駙馬之所以沒出手,是給他們活著的機會。
靈韻閣邊上,一些人看見對峙的雙方,都躲的遠遠地窺視,風雲宗弟子他們招惹不起,那是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猛人,他們小老百姓能做什麼:“咱們該躲多遠就躲多遠,千萬不要招惹他們。”
“這都是惹禍的祖宗,萬一殺人,我們跟著倒黴。”
“那四個人要倒黴了,被這些祖宗纏住,沒有他們的好處……”
人們只敢在遠處觀望,更沒有人敢阻攔。
歐陽正極盯著龍雲,眼神裡是極度的狂熱,如果這些人從他的胯下鑽過,他在風雲宗必然揚名,成為眾位師兄弟讚歎的物件,師姐師妹必然另眼相看,他就能近水樓臺先得月,過上瀟灑的日子。
“小子,你們要麼是鑽,要麼是死,可以隨心選擇!”
風雲宗的其他弟子也跟著起鬨:“好死不如賴活著,你們趕緊鑽吧。”
“生與死是個問題,你們要考慮一百年嗎?”
“大龍疆國的賤骨頭,趕緊鑽……”
他們就是羞辱龍雲四人,就是欺壓龍雲四人,就是讓他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