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級甚至是一級的煉丹師,在民間都是極其搶手的存在,被一些家族奉為座上賓,這些人對龍雲來說連煉丹師都算不上。
就像藥長源,龍雲都認為他沒有達到應有的級別,空有個名頭罷了。
畢竟煉丹師這個職業都是他創造出來的,名震三千大世界的丹神仙帝是他培養的。
他在煉丹術上的造詣,早已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
進了煉丹堂大殿,龍雲見一絡腮鬍子,穿著四級煉丹師服飾的中年人當值,身邊有三五個年輕煉丹師陪著,給中年煉丹師倒茶。
龍雲看中年煉丹師一眼:“你給我準備一座地靈火煉丹爐。”
中年男子翻白眼看看龍雲,一臉的不屑:“你誰啊,憑什麼讓我給你準備丹爐。”
年輕的煉丹師也跟著起鬨:“就是啊,你是煉丹師嗎,你知道煉丹爐怎麼使用嗎?”
“我們這地方的煉丹爐不對外使用,回去吧。”
“這是煉丹堂,不要在這裡搗亂。”
龍雲有些不耐煩,怪不得大龍疆國每況愈下,都是這些人尸位素餐的緣故,陣符堂如此,煉丹堂也是如此,他隨手甩下一塊玉牌。
啪!
扔在中年煉丹師面前的桌子上。
中年人看見玉牌就是一驚,這是藥長源供奉的玉牌,藥長源是煉丹堂的堂主,管轄煉丹堂,他的玉牌只有那為數不多的四五塊,每位使用玉牌的人都寶貝的不得了,從來沒有人像眼前年輕人將藥大師的玉牌隨手扔的。
“藥堂主的玉牌?”
“嗯!”
中年人再次打量龍雲,有些陌生,一來他是煉丹師長時間在煉丹堂不出去,再一個龍雲是駙馬,整天躲在公主府不出來,兩人沒有交集,還有一點是,他的地位夠不上,所以看著陌生。
“你是?”
“駙馬龍雲!”龍雲有點煩,自己來煉一爐丹藥,還要被問東問西,丹神仙帝當年一聽說自己煉丹,都趕緊做看爐的童子。
中年人和幾位年輕煉丹師都把驚異的目光投向了龍雲:“啥,你就是那個傻子贅婿?”
“額……”有人知道上句話說的不對,“駙馬爺,我們知道你清醒了,可煉丹真不是你能玩兒的,還是回公主府享福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他們嘴裡叫著的是駙馬爺,心頭一萬個看不上。
區區一個傻子贅婿,也跑來要地靈火丹爐,你知道什麼是地靈火丹爐嗎?
龍雲壓著怒火:“藥長源的玉牌不頂用嗎?”
中年煉丹師笑著說:“藥堂主的令牌當然管用,只是,你個傻子贅婿,怎麼有藥堂主的令牌?”
“我懷疑是你偷來的,然後到煉丹堂來找搗亂,你先在一邊的偏房裡休息,我查詢一下玉牌的來歷。”
說著話,他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兩位年輕的煉丹師就站在了龍雲身邊,挾持著龍雲,似笑非笑地說:“駙馬爺,請吧。”
“偷盜藥堂主的玉牌,來煉丹堂搗亂,我們必須查清楚。”
長公主林初墨是疆國每個年輕人心中的女神,龍雲這個傻子捷足先登成了夫婿,令人不快,藉機整治一下,他們都樂意。
龍雲嘆息一聲:“看來還得叫藥長源來啊。”
這句話一出來,中年人不幹了。
藥堂主是煉丹堂堂主,也是疆國供奉,傻子贅婿一口一個藥長源,是對藥堂主的冒犯,剛才他沒有發怒,龍雲死性不改,觸動了他的逆鱗。
他拍打桌子:“嘟,大膽,藥堂主是疆國供奉,現如今更是要成為疆國國師,你年紀輕輕,就算是駙馬,也應該尊稱一聲藥供奉,你一口一個名字,是對我師父最大的不敬,我豈能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