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傅元承的嚮往。
洺採點頭,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我想讓他看見我。”
蔚茵知道洺採是把她當成了宮婢,才會打聽傅元承。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傅元承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他應當最喜歡的是權力,以及別人的臣服。
“我不知道。”她搖搖頭。
翌日。
傅元承仍舊沒有回來,眾人開始準備回京。
蔚茵按照約好的時辰,去找姚懷玉。
太上皇住的地方在莊園東北方,一處很安靜的地方,院中修了一座池子。
被宮婢引著進去的時候,姚太妃正站在池邊餵魚,一把餌料灑進池中。
蔚茵上去見過,還是一身宮婢打扮。
“來了?”姚懷玉拿帕子擦著手,上下打量著,隨後揮揮手遣退了宮婢。
兩人站在池子旁,水中映著兩人身影。
“能不能告訴本宮,你找太上皇做什麼?”姚懷玉問,邊將錦帕收進袖中。
蔚茵微垂臉龐,長睫蓋下擋住眸光:“求一個恩典。”
姚懷玉看她不想說,便又問:“陛下知道?”
“不知。”蔚茵聲音柔和,如是說。
“你這姑娘有趣。”姚懷玉笑了聲,眼角一彎,“看起來不爭不搶的,以後在後宮會吃虧的。”
“不是每個人都會想留在宮牆內。”
姚懷玉拂拂髮鬢,嘆了聲:“本宮明白,陛下不是好人,性情陰戾不定,做事狠絕,可也不得不承認,他作為帝王是合格的。”
蔚茵看著姚懷玉,不明白她為何突然來了這一句。
說完,姚懷玉帶著蔚茵往屋中走去。
蔚茵跟上,似乎每個見到她的人,都會讓她去掙,好像她只有這一條路。
姚懷玉站在門外,回頭看了眼:“進去罷,他不一定會幫你。”
蔚茵對人道謝,隨後邁步進到屋中。
相比於外面的春光,屋裡顯得陰冷,甚至有一種腐爛的死氣沉沉,讓人壓抑。
正中榻上坐著一位老者,花白的頭髮,正喝下太監端上的藥。
“奴婢見過太上皇。”蔚茵過去行禮,雙膝落地。
她沒想到太上皇如此蒼老,算起來應當只過四十的年紀,卻已頭髮全白,身形也瘦得厲害。
太上皇揮揮手遣下太監,隨後看著地上女子:“起來吧,你來這什麼事?”
他看起來很疲憊,身後墊了一個不小的靠枕,彷彿一抽走,他就會倒下去。
“奴婢是大鬧壽恩宮的瑩娘子。”蔚茵自報家門,料想太上皇定然知道。
果然,太上皇抬抬眼皮,嘴中奇怪的笑了聲:“是你這個小丫頭?”
蔚茵也不想繞彎子,留給她的時候並不多:“奴婢想求一個恩典,讓奴婢出宮。”
“出宮?”太上皇咳了聲,身子動了下,“你是皇帝的女人,如何出宮?荒謬!”
“奴婢用一個秘密換。”蔚茵開口。
到了這一步,她只想拼一把。
“秘密?”太上皇好像聽到一個笑話,“皇宮最不缺的就是秘密,你這個又是什麼?”
蔚茵低下頭,眸中閃過堅定:“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一道聲音從內殿傳出,清冷而淡漠。
蔚茵不可置信的咬住唇,剩下的話卡在喉嚨中。
“阿瑩想過來,跟朕說一聲就好。”傅元承從帳後走出,直直的看上蔚茵,“說說二十年前怎麼了?”
蔚茵身形一晃,對上他的眼睛,看清了他眼中的刺痛。她是準備拿雙生子的秘密來換,可是到了這時卻生出猶豫。
原來傅元承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