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打橫抱起,隨後出了臥房。
而她也不反抗,隨他怎樣,就像控在他手中的人偶。
雨夜深沉,莊園不起眼的小門外,有人牽著馬等在那兒。黑色的駿馬高大,立在那兒踏著蹄子。
是傅元承的馬,蔚茵認得,仰臉看他:“陛下,天在下雨。”
他將她放下,隨後有侍者為他披上長長雨披,他看她:“過來給朕繫上。”
蔚茵慢吞吞抬手,指尖挽著雨披上的繫帶,臉色淡淡。
傅元承沒在意她的冷淡,抓上韁繩翻身上馬,身形利索坐與馬背,駿馬興奮的噴著響鼻兒。
“上來。”他對她伸手。
“陛下自己去罷。”蔚茵興趣缺缺,抬手捂嘴打了個哈欠,隨後轉身往回折返。
才邁出一步,細腰忽的被一條手臂撈住,隨後帶離地面。
蔚茵驚呼一聲,身體失了平衡,雙腿下意識踢蹬。
傅元承雙腿一夾馬腹,駿馬邁開四蹄奔騰,左臂上掛著剛搶到的姑娘。
“你放開!”她慌亂抓著,摸了一手的水。
“再亂動,你就這樣一直掛著。”他在笑,手臂卻是一用力將她撈上馬背,固定在自己身前。
蔚茵胸口起伏,臉上沾了水漬,春雨帶涼,她打了個哆嗦。
他抬起袖子,幫她擦著頭頂和臉頰,說出的話霸道:“你不去也得去。”
蔚茵乾脆閉嘴,像一截木頭隨他擺弄。然後眼前一黑,整個人被他罩在雨披之下,擋住了風雨,也遮住了視線。
只有鼻息間是淡淡的月麟香。
。
雀屏山。
屋簷滴滴答答,觀中的女道大都睡下,只有前殿兩個守職的女道在整理。
後院牆邊道房內。
太夫人拍拍胸口,想順去那股子憋悶:“聽我的話,回關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