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媽,你能不能先撒手,耳朵快掉了。”
聞言,劉麗這才發覺自己撒起床氣,現在還擰著陳國樑的耳朵呢,然後急忙撒手。
“她找你幹嘛?”
“也沒啥事,她就是說她懷孕了。”
陳國樑,漫不經心的將買的早點一樣一樣的放在桌子上。開口說道。
“哦,這樣啊!”
見陳國樑已經將早點都擺出來了,劉麗也是漫不經心的走到飯桌旁坐了下來。
“啥玩意兒?誰的?”
劉麗拿起焦圈,正準備咬呢,突然意識到不對,直接就跳了起來。
然後一臉審視的看著陳國樑。
陳國樑被劉麗盯得心底有些發毛。
急忙開口解釋道:“媽媽媽、你想啥呢?別這樣看著我啊!你覺得這可能跟我有關係嗎?我還是個孩子呢!”
“嗯!也是。”
聽完陳國樑的話,劉麗也是反應了過來。
自己兒子還是個孩子呢,再怎麼說也不應該跟他有關係啊!看來還是應該先洗把臉,大清早的,人醒了,腦子還沒醒過來。
隨即,劉麗再次坐了下去,咬了一口焦圈,漫不經心的說道:“那然後呢?”
“然後讓我去治安所說好話把賈張氏放出來!”
“那你答應了?”
看著劉麗一邊吃東西,一邊含糊不清說話的模樣。
陳國樑不禁皺了皺眉頭。
劉麗自然也看到了陳國樑皺眉的動作。
急忙把焦圈嚥下去,然後又問了一遍。
“怎麼可能,她以為我是誰啊!要怎麼處理,那是人家治安所的事,是我一句話說放就能放的嗎?把我當什麼人了?
再者說了,求人辦事,哪有空手登門的啊!更別說她還上來就嚇唬我了。我當時就給她拒絕了。”
“這什麼人啊!這種事,再怎麼說她也應該找我啊!你就是個學生,跟你說得著嗎?”
陳國樑自然不會不知死活的說什麼對方應該肯定找過你了,只是你睡著太死,沒聽見之類的話。
只能應付的說道:“可不是咋的,誰不知道咱們家是您做主的啊!她跟我說得著嗎?
不過,媽!我可跟你說啊!你可別心軟,傻乎乎的跑去給她求情啊!這事我們管不了。
而且,就算能管,也別管。賈家的人可都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他們可不會念你的好。沒這個必要,知道嗎?”
對於前面陳國樑的恭維,劉麗很是受用,不過看著後面陳國樑苦口婆心勸解她的樣子,她又覺得有點好笑。
一時之間,她都有些搞不定,究竟是她是陳國樑的媽,還是陳國樑是她爹了。
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她當年被她爸訓斥時的既視感。
不過,劉麗既然能在這座吃人的四合院獨立帶大陳國樑這麼個孩子,而且用的還不是賈張氏撒潑打諢的那套方式。
她自然不是那種會平白無故就聖母心氾濫的人。
對於陳國樑的做法,自然也是表示認同的。
無論賈家,還是易中海,在她看來,確實都不是什麼好人。